第160章 风华绝代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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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风华绝代太子妃!(第1/2页)

他们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李林甫是谁?

那是跟他们斗了一辈子的老狐狸!

新皇不用自己的心腹,偏偏用了李林甫这把最了解他们的刀,来督办科举。

这根本不是信任,这是警告!

这是把刀架在了李林甫的脖子上,然后通过李林甫,再架在他们所有世家的脖子上!

“好狠的手段……”

卢奕喃喃自语,浑浊的眼中满是惊惧,“他这是要我们……自断手脚啊。”

过去,科举是他们的游戏。

考官是他们的人,题目是他们提前知晓的,甚至连名次,都是他们关起门来商量好的。

寒门子弟?

不过是陪衬罢了,是装点门面的工具。

可现在,谁还敢伸手?

李林甫那条老狗为了保命,绝对会六亲不认,化身疯犬,谁敢伸手,他就敢咬谁!

而龙椅上那位,正愁找不到借口,杀一儆百!

“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郑氏郎中颤声问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泥腿子,爬到我们头上来?”

“不然呢?”

卢奕惨然一笑,“如今这局势,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保住身家性命,才是第一要务。至于科举……随他去吧。”

众人一阵沉默,厅堂内的气氛愈发沉闷。

他们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数百年来,他们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力。

那个坐在太极殿最高处的年轻帝王,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与世家府邸的死气沉沉不同,长安东市的一家酒楼里,却是人声鼎沸,酒气冲天。

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人,斜倚在窗边,自顾自地饮着酒。

他面如冠玉,长眉入鬓,一双眸子灿若星辰,却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疏懒。

他便是李白。

他听着周围那些学子们慷慨激昂的议论,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大丈夫当如是!若能入仕,必为陛下扫平天下,重塑我大唐雄风!”

“正是!正是我辈读书人建功立业之时!”

李白轻笑一声,又灌了一口酒。

建功立业?

一群天真的家伙。

他们哪里知道,那位新皇需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功业”。

几日后,贡院大开。

数千名来自天南海北的学子,怀揣着各自的梦想,走进了这座决定他们命运的考场。

李白也在其中。

他并非为了功名,只是单纯地感到有趣。

他想亲眼看看,那位掀翻了旧日天下的新皇,会给天下的读书人,出上一份什么样的考卷。

考场内,一片肃杀。

只有巡考官兵甲胄摩擦的轻响,和考生们紧张的呼吸声。

发卷的时刻到了。

当试卷发到手中,整个考场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继而是死的寂静。

李白展开试卷,目光扫过,饶是他,也不禁挑了挑眉。

第一题,策论。

题目不是什么“圣人教化”,也不是“礼乐兴邦”。

而是:“论世家门阀之弊,及其于国之害。若欲革之,当以何策?”

好家伙!

李白心中暗骂一声。

这哪里是考策论,这分明是让天下读书人递投名状!

题目直白得近乎粗暴,毫不掩饰地将屠刀对准了盘踞大唐数百年的五姓七望。

这个问题,就在问:朕要杀人,你们是想做朕的刀,还是想做被杀的鬼?

他能想象,那些出身世家旁支,或者受过世家恩惠的学子,此刻看到这道题,脸色该是何等的精彩。

答得轻了,是敷衍,是对新皇不忠。

答得重了,是背叛,是与自己的出身和过往为敌。

这道题,诛心!

李白再看第二题,诗赋。

以《破阵子》为词牌,以“杀胡”为题。

这一下,考场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冉闵在西域颁布的杀胡令,早已传遍中原,引起的震动至今未消。

有人拍手称快,认为扬我国威。

也有腐儒痛心疾首,认为有伤天和。

新皇,竟将此作为考题!

这已经不是在考验文采了,这是在考验立场!

是要所有人都旗帜鲜明地,为他那血腥的铁血政策摇旗呐喊!

李白甚至能闻到纸张上透出的那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翻涌,目光移向了最后一题。

第三题,经义。

既非《论语》,也非《孟子》。

而是《韩非子·五蠹篇》中的一句话:“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题目要求,解此句之意,并论其于当世之用。

看到这里,李白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疯子!

真他娘的是个疯子!

他彻底明白了。

这位神武皇帝,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儒家经典,什么仁义道德。

他要的,是能为他所用的刀,是能助他巩固统治的鹰犬,是能理解他铁血意志的酷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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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打碎的,不仅仅是世家门阀,更是那传承了数百年的,以儒家为核心的整个思想体系!

法家,他竟然要用法家的思想来治国!

李白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张张或茫然,或惊恐,或煞白的面孔。

这些自幼饱读诗书的学子,何曾见过如此离经叛道的考题?

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这三道题冲击得支离破碎。

而李白,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乱世,狂人。

这天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提起笔,饱蘸浓墨,眼神中的疏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锋芒。

他不打算写那些阿谀奉承的陈词滥调。

他要告诉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什么才是真正的“破阵子”,什么才是真正的“侠以武犯禁”!

笔锋落下,一行狂放不羁的草书,跃然纸上。

贡院之外,整个长安城都炸开了锅。

科举取士,本是天下盛事。

但这一次,神武皇帝李璘玩得太大了,大到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往年的科举,考的是诗赋文章,是圣人经典。

可今年,除了那三道足以诛心的策论、诗赋、经义之外,竟然还加了算学、经略、统筹等杂学。

甚至,武举的规矩也改了。

不再是单纯的比试骑射武艺,更要考校兵法韬略,沙盘推演。

一时间,长安城内,酒肆茶楼,街头巷尾,议论声不绝于耳。

“听说了吗?考题是‘论世家之弊’!这是要对五姓七望动手了!”

“何止啊!还有‘杀胡’的《破阵子》,血淋淋的,简直闻所未闻!”

“最绝的是那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这是要废黜百家,独尊法家吗?”

“算学?经略?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读书人干这个,岂不是自甘堕落,与商贾工匠为伍?”

恐慌、兴奋、迷茫、揣测……

种种情绪在长安上空交织,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

旧有的秩序正在崩塌,而新的秩序,带着血与火的气息,正在野蛮生长。

在这片喧嚣之中,一架毫不起眼的黑色马车,穿过重重坊门,驶向了城东的太子东宫。

李璘坐在车内,闭目养神,对外界的沸反盈天充耳不闻。

那些考题,不过是他投下的一块石头,真正的波澜,还在后头。

太子东宫。

李璘走下马车,径直向内走去。

李璘并不是去拜见李亨。

现在太子李亨正与太上皇李隆基接待凯旋归来的乞活军。

此番李璘去拜访的乃是太子妃。

虽然五姓七望蛊惑李亨夺取皇位,但是李亨不想手足相残。

五姓七望斥责李亨懦弱。

李亨则不忍,李璘生母死后,李璘便一直住在太子东宫,直到成年。

李璘少年初见太子,那时的太子妃,风华绝代!

虽然太子妃张良娣只比李璘年长了六七岁。

但是,长嫂如母。

皇嫂虽然已经三十一岁了,依旧风采照人。

李璘刚才太子东宫喝茶。

一个柔媚婉转的声音响起。

“璘儿来了。”

只见一位身着华美宫装的丽人款款而来。

她云髻高耸,珠钗摇曳,一张脸庞美艳不可方物,眉梢眼角皆是风情。

正是太子妃张良娣。

她完全没有感受到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径直走到李璘面前,脸上带着亲昵而自然的笑容,伸手拂去他肩上的一点微尘。

“阿弟,你来啦?也不提前跟阿姐说一声,菜都快凉了。”

她的声音像春日暖阳,瞬间融化了殿内的冰霜。

历史上,她可不是什么善茬,狡黠擅权,心狠手辣。

可偏偏,从她自幼丧母,进入太子府,皇嫂便照顾他的起居。

不管她对别人如何。

但是她对李璘十分宠溺。

“皇嫂。”

李璘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真是别扭,叫我阿姐?”

张良娣嗔了他一眼,那风情,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摇曳,“阿姐。”

她拉起李璘的手,那触感温润柔软。

“走,别理这些烦心事。你就是做了皇帝,也是我小叔子,走,阿姐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炙羊肉和金齑玉脍,快来尝尝。”

她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拉着当朝皇帝的手,把他往偏殿领去,将身后其他人,完全抛在了脑后。

偏殿里,一张紫檀木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热气腾腾的炙羊肉滋滋作响,鲜亮的鱼脍晶莹剔透,配上各色精美的小菜,香气四溢。

张良娣亲手为李璘斟上一杯美酒,笑盈盈地看着他。

“快尝尝,看合不合你如今的口味。”

她的眼神温柔而专注,眼前这个掌控着天下人生死的铁血帝王,依旧是那个需要她照顾的弟弟。

“我之前给你物色的几个女人,你有没有心仪的,你现在是皇帝了,也得考虑皇后和六宫粉黛和传承子嗣了。”

太子妃丝毫没有因为李璘做了皇帝,而对李璘另眼相看。

她一直把李璘当成那个被她照顾长大的阿弟。

长安的荔枝:我拥兵百万被贬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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