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它的小脑袋瓜。
而且本身也不在乎。
于是,当炼狱杏寿郎循声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父亲大人正对着酒壶训话,而壶口处垂下来一条软绵绵的白色小尾巴。
“父亲,”炼狱杏寿郎一个箭步上前,“那是我的...”
“知道是你的,”父亲冷哼一声,把酒壶扔过来,“连只蝙蝠都教不好,丢人。”
慌忙接住扔来的酒壶,轻轻倒出里面的小毛球。看样子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四爪朝天地瘫在他掌心,小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浑身散发着甜腻的酒香。
“...居然被父亲的酒熏醉了...”炼狱杏寿郎哭笑不得地用指尖戳了戳它滚烫的脸颊。
小蝙蝠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手指,吱地一声打了个酒嗝,喷出小小的酒气泡泡。
提着灯笼匆匆赶来弟弟喘着粗气停在身旁,吞了半天唾液,才问道,“大哥,找到它了吗?”
“找到了,”炼狱杏寿郎托着醉醺醺的小蝙蝠给弟弟看,“在父亲的酒壶里泡了个澡。”
灯笼暖光下,白色绒毛泛着粉红,小爪子无意识地抓着空气,像是在梦里也要抱住炼狱杏寿郎的手指不放。
父亲不知何时已经摇摇晃晃走远了,风中飘来他含糊的嘟囔,“..自己都不一定保的下来,还带着这么个东西...”
“要给它醒酒吗?”
炼狱杏寿郎轻轻将小蝙蝠放进前襟,“不用,让它睡一觉。”
月光穿过纸窗,在卧室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醉醺醺的小蝙蝠被人轻轻放在软垫上,那团白色绒毛立刻像融化般瘫成一片。
“吱...”
小团子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小爪子在空中抓挠两下,突然抱住炼狱杏寿郎正要收回的手指。
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指节上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男人俊美的脸庞勾起笑容,烛火在眼眸中晃动着。
他倒是没想到这小家伙会如此依赖自己。
指尖轻轻梳理着小蝙蝠被酒气熏得蓬乱的毛发,窗外满月高悬,为庭院里的樱花镀上一层银边。
夜风穿过回廊,发出如泣如诉的呜咽。
另一处,看着奢华的建筑里,书房阳台的大门被拉开,黑色发丝的男人睁开猩红的眼眸,朝着屋外跪着的几只鬼摆摆手。
“找到它,那只可以治疗百病的白色蝙蝠,将它带回到我面前。”
浑身冒汗,脊背弯到几乎折断,恶鬼们哆嗦着点头,眨眼间消失在夜色里。
男人惨白的嘴角勾起兴奋残忍的弧度,卷起的发丝蹭过他的眼角。
找到了,能够代替青色彼岸花的存在,只要抓住它,千年的诅咒就能被终结。
他终于...终于能够不再惧怕阳光。
此时还在睡梦中的小团子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心脏乱跳,它从柔软的床垫上爬起来,闻着味在空中摇摇晃晃飞到床上。
一头钻进炼狱杏寿郎宽厚温暖的的胸膛,试图寻找安全感。
温热的大手将它身体盖住,男人闭着眼,默许了它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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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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鎹鸦的嘶哑叫声划破晨雾,炼狱杏寿郎正在庭院擦拭日轮刀。
刀身映出他肩头探出的白色小脑袋,白色小蝙蝠正用爪子扒拉着他的羽织领口,黑豆似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要出任务了。”炼狱杏寿郎用指腹轻抚小蝙蝠颤抖的背脊,“这次不能带你。”
“吱!”
小蝙蝠突然窜到他头顶,爪子死死揪住两缕红发,把自己固定成个**发饰。
看到伸过来想要抓住它的手,它啪嗒掉下来抱住他的大拇指,四只小爪子像焊死了般纹丝不动。
“哈哈哈!好痒,”炼狱杏寿郎被它细软的小爪子挠得发笑,“不是不想带你,是柱合会议太...”
话未说完,走廊尽头传来酒壶倒地的声响。
摇摇晃晃的身影出现在晨光中,那双与炼狱杏寿郎相似却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色毛团。
小蝙蝠瞬间僵成冰块,钻进炼狱的衣襟。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在发抖,小爪子无意识地在里衣上抓出几道褶皱。
“父亲。”炼狱挺直腰背行礼,胸前鼓起的小包悄悄往下挪了挪。
那人打了个酒嗝,没看他,径直从他面前离开。
就在完全错开前,突然伸手抓向他的胸口,炼狱杏寿郎敏锐的察觉,立刻想要阻拦。
但更快的是一道白影,他从衣摆下方窜出,慌不择路地撞进庭院水缸。
水面浮起几根白色绒毛。
“没事吧?!”炼狱杏寿郎箭步上前,从水里捞出一团湿透的毛球。
小蝙蝠可怜兮兮地打着喷嚏,爪子还紧紧攥着一片果干,这是它昨晚藏在羽织里当零食的。
醉醺醺地男人嗤笑,“废物...”
不等说完,眼前突然撞进只白色小蝙蝠,正抱着果干往嘴里塞,试图安抚自己,现在也因为这个举动愣在原地。
“它很勇敢,”金红异瞳灼灼发亮,“上周任务时帮我找到了被掳的孩子。”
浑浊的瞳孔微微收缩,小蝙蝠趁机抖抖身子,水珠全溅在他的脸上。
趁对方抹脸的功夫,它飞快从掌心窜回炼狱杏寿郎肩头,冲那人吐了吐粉色的小舌头。
“走了。”炼狱杏寿郎转身大步离去,湿漉漉的白色小团子得意洋洋地蹲在他发间。
走出百米远后,它从耳边滑下来,小爪子比划着刚才惊险的逃亡路线。
“很精彩的战术,”仔细分辨它意思的男人认真给出建议,“不过下次可以试试左转,那边有棵柿子树能借力。”
小蝙蝠若有所思地点头,猛然发现周围的景色正在变动,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正走在去往主公宅邸的路上!
它兴奋地在头顶吱吱作响,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含笑的嘴角。
这段路并没有多长,很快能从不远处看到此行的目的地。
鎹鸦还在头顶盘旋,白色小蝙蝠就已经从他羽织领口探出了小脑袋。
清晨的阳光给白色绒毛镀上金边,它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古朴的宅院,庭院里一字排开站着八道身影。
“各位久等了!”炼狱杏寿郎大步流星地走上前,胸前的白色毛球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颠簸。
“炼狱先生还是这么精神呢。”蝴蝶忍微笑着第一个开口,却在看到那团白色绒毛时突然愣住,“等等...你胸前那是...”
不死川实弥猛地凑近,疤痕纵横的脸上写满不耐:“喂!开会带什么宠...”
“吱!!!”
细小的尖叫划破晨雾,小白团子眼中的风柱简直比山里的野熊还可怕。
炸开的白发像狮鬃,狰狞的伤疤泛着红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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