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香汗未散,镜面尚留潮影。
昭宁仰躺在合欢枕上,发丝湿黏,颊畔红痕犹存。玉珠已卸,静躺在掬月盅底,润泽未乾,彷佛尚在低喃她方才泄潮时的模样。
傅怀瑾伏在她身侧,指腹缓缓滑过她肩颈与锁骨,目光落在她微微颤动的唇瓣上。
「你这样看我……是还想要,还是还怕我?」他声音低哑,笑意潜藏其中。
她垂睫不语,却又微微偏头避开他的目光,颊边那点红羞得几乎染进耳後。
「傻女孩。」他一手扣住她下颔,轻吻她眼角的泪痕,呢喃似哄:「怕也罢,想也罢,我都会一寸寸地哄你。再深些,再久一些;直到你哭着,还要我。」
语落,他俯身在她耳畔呵气,一手解开她腿间尚未褪去的丝束。纤腻双腿被轻拨开,那处方才泄过的柔腻仍温润微张,宛若一处早已为他备好的藏身之所。
下一瞬,那火热之物便贴上了她後方湿润的入口,带着微震与灼烫,蓄势待发。
「怀丶怀瑾……别……」她声音细碎颤抖,却难掩渴望。
他掌心稳稳按住她腰际,声音带笑:「你这麽湿,还说不要?」
语音未落,炙热便缓缓嵌入她体内——
「啊……!」她仰头轻叫,身体因那突如其来的填满而猛然一震,喉间泄出一声再无遮掩的呻吟。
他埋身在她背後,一寸寸地推进,直到整根尽没,两人之间无一丝缝隙。
她像是被他完全接住丶填满,所有从身心深处泄出的羞耻与眼泪,终於有了安置之地。
「好紧……昭宁,是忍太久了吗?」他嗓音沉哑,开始缓缓抽送。
她被迫挺腰迎合,每一下都撞在方才泄过的敏感处,让她呻吟层层叠叠,根本分不清羞与欲的界线。
他时而轻咬她耳垂,时而压在她背上低语:「刚刚不是才在我手中泄过一次?怎麽现在又这麽乖地夹着我不肯放?」
她语音混浊,喃喃喘息:「好深……你这样坏……我根本……受不住了……」
傅怀瑾却只加快了节奏,毫不留情地更深入。她的身体被迫向前伏低,手肘撑在合欢枕上,每一次重击都撞进她最深处,那里方才泄过,此刻正发颤着迎接再一次的狂潮。
撞击声与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在静夜中交织成一首疯狂的乐曲。她几乎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紧抓枕边不让自己被撞散丶被撕裂。
铜镜前,她再次望见那副模样;自己伏在合欢枕上,红着眼眶,嘴唇微张,後方那人如野兽般紧紧嵌在她体内,汗意滴落在她背脊之上。
那画面羞人极致,却也带着一种无可否认的安定。
「怀瑾……再深一点……求你……」她哭着喘息,声音破碎又迷乱:「怀瑾……我好喜欢这样……整根被你干着的感觉……」
她望着镜中那根火热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每一下都带出晶亮的水痕,沾湿束带与绣垫,快感逼人。
傅怀瑾低吼一声,猛然将她双腿提起,使她更紧更深地承接着每一下冲刺。她整个人几乎被他抱起,只靠着他的臂力与腰力被来回操弄。
他扣紧她的手指,十指交缠,像是要将她从崩裂的边缘紧紧缝回自己心口。
「你今晚……乖得让人心疼。」
她哭着笑了,身体也在持续深入的节奏下,再次泄潮———
那蜜液噗泄声响,直接落入玉盅未乾之底,彷佛又一次见证她甘心臣服的羞耻与**。
香气四溢,她整个人在他怀中颤抖崩溃,却也彻底获救。
傅怀瑾将她拥入怀中,额贴她耳後,气息尚未平复,唇语低沉而热烫:「你不是羞耻,而是……美得教人疯魔。」
昭宁红着眼眶,望向镜中那哭过又笑过的自己,像是终於肯信了;
自己不是工具,不是棋子,而是那个被深情与**共同拥抱的女人。
那一夜,镜中人从崩坏与羞耻中重生,被爱包裹。那面镜,照出的不再是难堪,而是她最真最烈的模样,也映出他眼底最深的温柔。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