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哈哈哈,我的好师父,你的孽徒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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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哈哈哈,我的好师父,你的孽徒杨康回来了,还请出来一见

终南山全真教,自王重阳传下来的门规,便是于每年除夕前三日,门下弟子大较武功,考查这一年来门中弟子的进境。

这一天腊月望日,全真七子的门人分头较艺,各弟子分成七处,名为小较。

于东南角旷地之上,因玉阳子王处一不在山上,便由座下大弟子赵志敬主持本脉之中的小较。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鼻青脸肿的少年,正在跟一名胖大年轻道士过招。

少年似是不通武功,先是被一掌打在胸口,疼的脸如白纸,眼见又一拳朝自己面目打来,忍痛想要招架,可惜不明最为寻常的招式拆解之法。

胖大年轻道士右拳斜引,左拳疾出,一拳再度打中他的小腹。

少年痛的瞬间弯下了腰,胖大年轻道士丝毫不知何为手下留情,右掌掌缘猛斩而下,正中项颈。

少年被命中要害,身子晃了几下,却依旧在强撑不肯倒,但已是头昏目眩,再无任何还手之力。

「有趣,什麽时候全真教成了虎狼窝,切比武竟下起了死手!」

忽有一道似真似幻的身影一掠而至,胖大年轻道士条地横飞了出去。

众多道士面露警惕,却是看到一位二十岁上下,拄拐白衣人站于少年旁边,他旁若无人的一手按住他肩膀上,似是正在用内功为其疗伤。

「阁下无故出手伤人是何意?」为首的一名魁梧粗犷的中年道士,也就是赵志敬怒声道。

温良恍若未闻,见少年已恢复神智,便以传音入密之法道:

「过儿,撕下衣襟,紧紧塞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站在我身后。」

杨过听此称呼,大为讶异,心中感到十分疑惑,分明不认识这位似是残疾的白衣人,为何感觉他像是认识自己。

此刻,也没顾得多想,十分的听话退后几步,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用双手按住耳朵。

终南山之上,忽有一声长啸,不知多少全真道士身子一震,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愣之色,接着痛苦难当,宛如全身都在遭受苦刑,在地上打滚。

七八个呼吸后,长啸渐止之际,又响起几声大笑:

「哈哈哈,我的好师父,你的孽徒杨康回来了,还请出来一见。」

拄拐白衣人身后的杨过一愣,碍于声音之中蕴含的内功过于深厚,他哪怕塞入布球,双手用力按住耳朵,还是依稀听到这句话。

不多时,五名脸色有些发白的老道士联袂而至,其中一名负剑老道紧盯拄拐白衣人:

「阁下小小年纪,一身内功便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不知为何要冒充贫道那早死的徒儿?」

「登峰造极?还差的远呢!」温良淡笑道:「师父,看来你我之间真的不是很熟。」

「如此也对,当年我做金国小王爷的时候,你总是隔三差五的出现,一出现便是对我百般呵斥,是这里看不惯,那里也看不惯。」

「你究竟是谁?」丘处机眉头大皱:

「贫道那个叫杨康的徒弟,早在十多年就死了,还是郭靖为其收敛尸骸。」

「当年在江南嘉兴铁枪庙,我自作自受身中剧毒,然而我看似在欧阳锋和黄蓉眼皮子底下一命鸣呼,实则只是陷入假死。」

「在他们二人离去后,便让我遇到一名异人,他故意作出我户身被乌鸦啃食殆尽之状,最后将我带走。」

「那异人乃是一个怪人,救人不问是非善恶,喜好将死人救活,若是遇到什麽自己不曾见过的奇毒,更是犹如酒鬼遇到佳酿。」

「从而遇到我这个身中奇毒,快要死的人,岂会置之不理。」

「在这十多年中,他为祛除我体内深入骨髓的剧毒,不知用了多少法子,最后也就双腿留有一些遗毒。」

「那怪人为彻底根除我体内的遗毒,便教了我许多门武功。」

「也不知是不是他所教的武功,跟他本人一样怪,还是同他能起死人,肉白骨医术一般玄奇,日复一日的修炼,在我身上,时间好似失去了应有威力,除此之外,容貌也一日胜过一日。」

「不过容貌再怎麽变化,你们应该也能瞧出,我家孩儿还是跟我有几分相似之处。」

丘处机五人一听,也不知怎麽的,越看拄拐白衣人的容貌,越觉得杨过这孩子,跟他长的有三分相似。

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长的好看的人,总是有些相像。

「诸位莫非还不信,是否要我背诵《全真大道歌》,或是打出几路《全真剑法》,亦或是让我使一使《九阴白骨爪》,用来验证身份?」

五人互相看了看,虽说觉得难以置信,但心中莫名信了几分。

丘处机沉声道:

「杨康,你既大难不死,为何行事还这般狠辣无情,一出现便大闹全真!」

温良轻叹一声:

「师父,你虽老了,但性子终究无甚变化,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倘若当初是江南七怪来教我,结局会不会截然不同。」

「无需他们教我多麽高深的武功,只需他们让我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说不定昔日的杨康,便不是什麽认贼作父,忘恩负义之辈。」

「你觉得是我没教好你?」丘处机冷声道:

「你自己贪慕荣华富贵,认贼作父,我就算想教你,你怕是也不会听。」

「当年我不是没试过你几次口风,是你贪恋富贵,还几次教诲你为人立身之道,亦是你只会油腔滑调的对我敷衍。」

「若不是念及和江南七怪有约,贫道决计不会跟你穷耗。」

「看你如今依旧这般冥顽不灵,亏我从前还有些懊悔,觉得愧对杨兄弟,不曾把你教好。」

温良不急不缓的道:

「你在得知我身世的情况下,依旧选择跟我娘一样,隐瞒我的身世,隔了数年后,在我真真切切的认为我就是金国小王爷的时候,还是不告诉我的身世。」

「平日要麽训斥,要麽只授艺,还是一副全由自己兴起则来,兴败则走的架势,你又明不明白,为人立身之道靠的是以身作则。」

他顿了顿,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道:

「我就问一句,你在教授我的时候,是否真正的用过心?」

温良见丘处机不答,再道:

「沉默是不是表示心虚,或许东西飘游,锄奸杀贼,扬名立万,就是要比教授我来得重要。」

「毕竟,我只是一个贪慕荣华富贵的浪荡子,怎配虚耗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长春子的宝贵时间。」

「这些年我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我虽罪有应得,但貌似也是事出有因。」

「因你的自我随性,暴躁无定,才会有醉仙楼之约,还因你只行为师之尊,却未授为师之德,终让我误入歧途。」

「师父,你觉得我有说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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