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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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群玉再见到春禾的时候,离上元节没有几日了。

她开始担心谢望又想试探她,她和春禾说什么话,一举一动其实都在谢望的监视之中。

和春禾的惊喜相比,群玉始终都是神色淡淡,招呼她上前来坐,趁着这个机会牵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问了句,“这些时日你在哪?”

“娘子放心吧,谢郎君没有对我怎么样。”

这话是真话,谢望是知道她对春禾的看重的。

只是将她关在柴房里吃不饱穿不暖,不许她和外界之人联系罢了。

“没怎样?那你的手怎么生了冻疮?”

群玉观察细致入微,尽管她将手缩着,想就此瞒过去。

春禾眼眶发热,飞快地将手抽回来,“娘子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手到了冬日就容易生疮。

“你就哄我不知道。”群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将她护好了。

片时,孙大夫过来了,亲自给春禾开了一支药膏和手油,让她记得多涂抹。

这往往冬日里生疮,脚底是最先烂的,孙大夫随口问了句,“你手上症状倒是算轻,脚上严重吗?”

春禾面色僵滞片刻,神情不大自然,忙不迭把眼一转,“脚上倒是没有。”

她说这话时心虚得不敢看向群玉,显然就是在骗人。

群玉顿时心中了然,“孙大夫,麻烦你帮她再看看吧。”

春禾矢口否认,“娘子,不必这么大费周章,我没事。”

但还是拗不过群玉,等她褪了鞋袜,孙大夫看见她那双肿成馒头似的脚,悠悠叹了口气,“你这光是擦药已经不行了,我再给你开两剂方子,你每日都得煎着吃。”

群玉收回目光,眼泪簌簌掉了下来,“怎么冻成这样?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娘子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千万动不得气。”

春禾连忙过来安抚她,可群玉却像是哄不好似的,哭得眼睛红红的,停不下来。

“这些天不见娘子,是因为我在别苑,只是因为天冷了,衣物太薄了冻得。”

事实的真相如何春禾自然不能直说,她好不容易才见到娘子,若是惹恼了谢郎君,岂不是又要被回柴房。

这半个月以来,她被关在别苑柴房,谢望让人审问,想知道她究竟和孟澜在密谋什么,春禾咬死了不知道,无论什么都说不知道。

偏偏谢望一早就有过交代,说是不许让人用刑,武德司那帮人都是人精,当即就明白上头担心的问题,便在旁人发现不了的地方用刑,又暗地里磋磨她。

寒冬腊月的井水冰凉刺骨,她洗了一盆又一盆的衣裳,被人摁在冷水里几乎窒息。

直到三天前,谢司使派人来传话,说是若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就将人先放了。

这时候那些武德司使才慌了起来,不敢真的将人给折腾死了。

春禾的日子好受许多,派来接她的何用也就不曾看出什么不同。

但其实春禾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也是为了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这样做娘子对他总是心软,究竟如何才能彻底离开他?

德叔的担心不全然无道理,若是娘子耽于儿女私情,误了复仇大事,那才是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群玉哭得哽咽,强撑着坐直身子,让小雁她们去请谢望。

她摆明了是要为春禾向谢望讨要一个说法,只是谢望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的,每日天色还黑着,提着灯就出门了,夜里回来时群玉早早就睡过去了。

他为了给群玉一场别开生面的上元灯会,提前一句就开始忙了。

就连圣上设宴,谢望也想尽法子推了,就想着上元节那天带着群玉好好逛逛。

谁知到了上元节那天,群玉无精打采地推脱,说是自己没有兴致,不想去。

谢望不知道她又在闹什么脾气,好说歹说应是将人哄着出了门。

二人沿着街市闲逛,眼见着就走到柳叶巷子,群玉想着干脆还是避开为妙。

从前二表哥最爱在这家书画铺子买书,若是不小心撞上了,还不好向谢望解释。

群玉转身就要往旁边拐去,就听得谢望随意道:“去哪?姜腾住在这附近,既然来了,我们瞧瞧去。”

听到姜腾的名字,群玉皱了皱眉,“你自己去吧,我在这等你。”

倒并非旁的原因,而是姜腾上回劈头盖脸的将她揣测一挥,她打心眼里就对这人喜欢不起来。

他什么都不知道便信口胡诌,以为她会缠着谢望不放,这种感觉让群玉实在是不舒服。

谢望见她不肯去,也就没有再劝,而是留下何用和小雁等着她。

如今他对群玉很是放心,自从知道她对孟澜没有那个意思,心里只有他后,谢望也就哄着自己大度些。

从前那些过往都是过去了,反正群玉如今从人到心都被他占据得满满当当的,他也没什么不好放心的。

也不知道上回拖姜腾去查的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这些时日二人当值时间都是错开的,又是在宫里根本就寻不到什么说话的机会。

姜腾便约他上元节这天,亲自来问他,所以谢望径直去了姜宅,找姜腾说话,群玉则是在甫一进门后,瞧见桌案上的茶具中少了两只茶盏。

范掌柜坐在左侧,面前有一杯热茶,另外那一侧却是不见人了。

瞧见群玉来,他连忙起身,“哟,是赵娘子啊,稀客稀客,您要的卢留庵新作我都给您留着呢。”

“多谢范掌柜了,我随意转转,你不必这么客气。”

群玉笑容和悦,透着几分轻松,眼见着小雁要跟过来,她摆了摆手,“我挑两本书就下来,不必跟着我。”

听出她声音中的冷淡,小雁也没有上赶着往前凑。

本来还担心娘子大着肚子上楼不方便,但见她脚步轻快,没多时就上了二楼。

“这是小店的规矩,还请二位莫要见怪。”

等人走了,范掌柜适时的递来两盏热茶,分给小雁和何用。

何用冷不丁开口,“好生奇怪的规矩?为何不许一起上去?”

范掌柜眼睛笑眯眯的,回忆起往事来还有几分怅然若失,“从前是没有这样的规矩,只是有一回两位客官看上了同一本书,在二楼吵的不可开交,你说我这书是卖个哪一位才好?”

小雁随口回道,“自然是谁先来卖谁。”

范掌柜没有再说了,面上却浮现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来。

群玉上了二楼,果然看见孟澜坐在窗前,手边翻着一本书。

“二表哥?”

她有几分不敢相信,眼前这位面色泛白,瘦骨嶙峋的男子当真是孟澜吗?

“赵娘子,你也来买书吗?”

孟澜神色疏离,似乎对于她还活着这件事,并不显得惊讶。

他捧着热茶,摁住微微发颤的手腕,好半晌这才慢条斯理地用了一口。

群玉的视线落在他手上,快步上前掀开袖笼。

层层叠叠的伤疤就像树皮一样交叠在一起,甚至因为太厚起了茧子。

孟澜失手去遮,一时间手不稳,不小心将茶水打翻,他怕热茶烫到群玉,将茶盏往内扣,泼了自己一身茶叶。

“二表哥你这是怎么弄的?”

群玉面色复杂,生怕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猜测的那个答案。

孟澜闭了闭眼睛,眼睫轻颤,掩饰着他内心的不安,“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只是因为冬日太冷,伤口一直没好罢了。”

“你撒谎!”群玉心如刀割,大抵是明白,他这是在自己惩罚自己。

“看到表妹如今还活着,我心里也好受许多,天色不早了,我、我该走了。”

孟澜心中泛起酸涩,深深凝她一眼后,便想着时候差不多了。

“二表哥,你衣裳都湿了,出去吹风定然会生病的。”

群玉想留他稍作片刻,她好让人将马车上谢望那身常服拿来。

因为进宫规矩多,谢望每回都会放上好几身衣裳。

孟澜一脸无措,“这、这不好吧。”

“你就在这等着吧,我让人送过来。”

群玉如何不知道等谢望发现了,定然是要生气的。

可她亲眼见到二表哥憔悴成这幅模样,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想来也是谢望的不是,好端端他非要闹这样一出,设计了二表哥,让他误会自己死了。

就二表哥这样光风霁月的人,如何能接受得了是他害死的自己。

等下了楼,群玉让小雁去取箱笼,说是自己要加一件衣裳。

幸亏她的衣裳和谢望的衣裳都混在一起装着,否则只怕还不好蒙混过关。

小雁也觉得奇怪,正想问娘子要哪件,她帮忙去取不就行了吗?

群玉却说,“我记不清今日外出带的哪身衣裳,你将箱笼拿过来就是了。”

片时,她将箱笼拿过来,群玉取了两身衣裳。

孟澜又说冬日衣裳穿得多,即便是打湿了,里面也不妨事,故而只挑了身外袍套在身上。

冷不丁听到外男说话声,小雁垂着眼,脸色一刹发白。

趁着孟澜在整理衣裳,群玉小声威胁,“不想让事情闹大,你们家郎君又生气的话,你想法子将何用支开。

小雁早就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她还顾忌着郎君先前的吩咐。

“这......这若是郎君知道,恐怕……………”

“我不会跟二表哥走,只是看他不小心打湿了衣裳,将你们郎君的衣裳拿给他一身就是,这件事你若是帮忙,那就到此打住,可你若是不帮忙,等你们郎君知道了,误会一通,你觉得他会作何反应?”

群玉甫一开口,那张嘴便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小雁耳根子又软,本就摇摆不定,如今又知道娘子在郎君心中的份量有多重,更是不敢忤逆她了。

“那我这就去。”

说完这话,小雁将箱笼带下去,递给何用,说是有些重请他帮忙拿回去。

何用还觉得奇怪,“既然觉得重,那你方才搬过来做什么?”

“娘子不知道挑哪件,我便干脆都拿来了。”

小雁弱着声音回话,何用也没多想,单手抱着往前走。

趁着没有外人在,群玉拽着已经换好衣裳的孟澜下楼。

“二表哥,天色不早了,你身边又没有带松成,赶紧回去吧。

孟澜点了点头,临走前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群玉一眼,就又听到群玉说,“二表哥往后便不必为我守着了,你该早觅良人,迎娶新妇。”

这话一经说出口,孟澜神色凄凉,有气无力地问了句,“表妹对我,何其残忍。”

群玉于心不忍,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不免凑上前,和他好言好语地劝慰道:“二表哥,你是一个顶顶好的人,不该困在过去……………”

话没说完,孟澜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头,“那再让我抱最后一下。”

群玉没有推开他,埋入他的胸膛,被挡得严严实实。

自然也就看不到忽然出现的谢望,眸光沉沉,望向私会的这两人,心中怒意翻腾,如果不是怕吓到群玉,他恨不得当场就对孟澜动手。

孟澜看到谢望后,喉咙紧了紧,倒也不慌不忙地松开群玉,笑着说了句,“表妹,我走了。”

他的笑容有一丝僵硬,群玉自然是没有错过,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群玉看见谢望远远站着,一言不发。

她不仅开始害怕,这一回谢望又要怎样对付二表哥?

群玉猛地站在孟澜身前,声音诚恳,“谢望,我可以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谢望的眼神轻飘飘的,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停,随后落在孟澜身上。

“看来既回还是不死心啊。”

他一步一步朝孟澜走去,眸中含着嘲弄,语气讥讽。

“你、你要干什么?”

群玉伸手挡在孟澜身前,护着他,“二表哥,你先走吧。”

“不,我要是走了,他对付你怎么办?”

孟澜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生怕谢望丧心病狂又要对付表妹。

他二人皆是对谢望避之不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下一息,谢望的拳头就落在了孟澜脸上。

欺辱这样的文弱书生,他不用刀剑,免得旁人还要怪他胜之不武。

霎时间孟澜被砸得眼冒金星,抬手捂了捂鼻子,一手都是血。

谢望气得不轻,居然往人脸上打,群玉吓得惊叫一声,伸手就要将他拉开,“别打了别打了,二表哥身子弱受不住你这样打!”

她这样说完全就是火上浇油,谢望拳拳到手,揪着孟澜的衣领,往他胸口上砸。

“孟澜,这是你第二次偷穿我的衣裳了。”

“我打你这两下,就算作教训。”

上回还在孟家的时候,群玉因为来了月事弄脏了衣裳,谢望将外袍脱下来给她,结果被孟澜冒领抱走了。

这件事谢望一直都没有忘记过,群玉总以为她的二表哥光风霁月,是正人君子。

可实际上背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也没有少做,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等孟澜被他松开后,谢望目光淡淡一扫,落在群玉身上。

结果看见她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瑟瑟发抖。

她不是没有看见人打架,可谢望这架势,吓得她根本没眼看。

孟澜回过神来,却不打算还手,而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站在群玉面前。

“你不要欺负表妹,她胆子小。”

要他在这逞英雄?真是可笑至极。

谢望轻蔑地扫他一眼,“这就轮不到孟二郎操心了。”

群玉就这样被谢望拽着离开,她彻底慌了神,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才能平息谢望的怒火,一种无力感顿时油然而生。

回到崇仁坊的路上,群玉心乱如麻,谢望始终一言不发,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何用擅离职守,小雁帮着群玉欺上瞒下,这一回当着群玉的面,谢望对二人严惩。

俩人被摁在条凳上打板子,群玉泪流满面,心痛到无法呼吸。

“别打了好不好,是我不好,你有什么气朝我发。”

她颤颤巍巍地扯着谢望衣袖,却被他甩开,“朝你发?你长记性吗?”

“背着我和孟澜私会,你还记得前些日你和我说过什么吗?”

她说她并不喜欢孟澜,只是为了嫁进孟家,如今看来只有他当了真,又被她耍的团团转。

群玉一时语塞,抱着他的手臂苦苦哀求,“我没有忘记,是真的,今日只是想让二表哥回了孟家,日后相看娶妻,不要再执念于我。”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

谢望捏着她的下巴,全然不顾群玉的哭求。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群玉哭得嗓子都发哑了,谢望还是不肯松手。

听到外面的动静,春禾突然推门出来,猛地将谢望推开。

“娘子还有孕在身,谢郎君您不能这样对她?”

“我哪样对她?好吃好喝每日伺候着,怕她在待久了憋着无趣,才想着今日带她出去过节,不成想倒是给了她和孟澜暗通款曲的机会。”

“来人,将她拖下去,关进司狱,严加审问。”

谢望眼神晦暗不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春天没来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怎么她一回来了,孟澜也知道群玉还活着的消息,二人又明目张胆的背着他私会。

这其中,一定有春禾从中作梗。

群玉见他要拿春禾,连忙将人抱住,“你要带走她,除非把我也一起关进去。

谢望沉着脸,让人瞧不清他的表情,“是吗?那就如你所愿。”

他将群玉打横抱起,丢进卧房,从前那只不甚合脚的脚链又被他翻了出来。

谢望丝毫不顾及群玉的脚因为怀孕肿了几分,勒得她脚踝发红,几乎就要撑破。

“从今天开始,你哪里也出不去。”

群玉哭得气噎喉干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是口中仍然嗫嚅不止,“春禾,春禾,你把她还给我。”

“还给你?又让你和孟澜联系?”

谢望冷哼一声,见她哭得满脸通红,拿了帕子去擦。

群玉偏着头就是一躲,“你别碰我。”

“玉娘,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谢望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直视自己。

“我后悔了,我不要了,我不要见到你了。”

她心神俱疲,声音拖着浓浓的哭腔。

“后悔什么?不要什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说。”

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谢望根本不知道她在闹什么。

明明是她和孟澜藕断丝连,拉拉扯扯,他不去追究她已经算好了。

她在这痛哭流涕什么啊,是在怪他不该对孟澜动手吗?

“我不要喜欢你了,谢望,你放过我吧。”

她哭得眼尾泛红,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

“不许,说你还喜欢我,只喜欢我。”

谢望掐着她的脖子,逼着她改口。

“不喜欢你了,只讨厌你。”心中的怨愤和屈辱一并涌上来,群玉咬着发白的唇瓣,就是不肯如他的意。

“行,你嘴硬是吧。”

谢望也不再拘泥于这一点,伸手就去撕群玉身上的衣裳。

他将她?得只剩下一件诃子小衣和亵裤。

见她手脚乱晃还在挣扎,将她的披帛抽出来,挂在帐子上打了个结。

又将她的手脚大开,牢牢地绑了起来,缠在一起。

整个人被他以这等难堪的姿势固定在空中,群玉又害怕又难过,却还是嘴硬不肯求饶。

“我会让你喜欢的。”

谢望单膝跪在床上,仰头掰着她,湿热绵长的吻落下。

她瞬间清醒下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想控制住那股难受的麻痒。

只是她的身子谢望太熟悉了,即便是她不想承认,可谢望花样百出总有法子逼得她泄去全身的力气。

没多久,群玉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颤,她绷紧着脚背,双腿无意思地打着摆子。

却因为被谢望堵住,不肯给她,难受的双眼盈着泪,连成串似的砸落下来。

谢望毫不顾忌地揉了把软肉,弄得群玉小腹止不住的抽搐。

她坚持不住了,随着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尖叫出声。

“瞧吧,即便是你再怎么嘴硬,你的身体就是很喜欢。”

“喜欢到控制不住,喜欢得想要出来。”

谢望拿帕子擦脸,将她白玉似的腿搁在肩头,又转头用力亲了一口,落下朵朵红梅,盖章似的留作纪念。

群玉浑身乏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玩偶。

披帛是系在她身上的线,牵着她任人摆弄,方便他大开大合,为所欲为。

从这一刻起,谢望在她心里就像是死了。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群玉的眼泪早就哭干了,她逼着发涩的眼睛,幽幽开口问了句。

“放过你,凭什么啊。”

谢望冷笑一声,觉得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就要这样折磨你,让你无时无刻不后悔,当初不该背叛我。

“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群玉扯着他的袖摆,声音几度哽咽。

“你揣着孟澜的种,还敢和我谈条件?”

梦境在这一瞬间和现实重合,群玉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了。

没关系,那她不要他就是了。

“谢望,即便你再来一次,我还是那句话,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谢望动作僵滞,看她神色认真,他心乱一刹,又觉得她真的好可笑。

喜欢不喜欢什么的,他早就不相信了。

她屡次三番为了孟澜忤逆他,她嘴里本来就没有一句实话。

谁要她这种无足轻重的爱,谁要她满口谎言的爱。

他的手指猛地没入到底,看她雪白的颈子染上艳丽的红,谢望随口说了句,“没关系,你不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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