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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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狩的后两日并不太平,先是二皇子被野猪咬伤,后是神策军与圣上去围场深处猎虎时,白虎发狂咬死了大将军姜平,倒应了谢望先前向圣上的那句劝诫。

这些年神策军大将军姜平和武德司使沈固安之间并不对付,二人同为圣上效力都是天子近臣,往日都是一同伴驾,偏偏事发这两日却不见他人。

一时间犯了圣上迁怒,将他革职在家,停职查办。

神策军群龙无首,圣上钦点了姜平的庶长子姜腾顶上,武德司则由谢望主导。

与武德司一早就被谢望牢牢抓在手上不同,神策军中派系繁多,错综复杂,姜腾年纪轻轻难以服众,甫一上任便屡次三番被人找茬。

这日他又喝了个烂醉,来崇仁坊堵谢望。

外人或许以为姜腾和谢望也该像姜平和沈固安一样针锋相对,非但如此二人私交甚好,许多武德司不方便去做的事情,谢望也敢让姜腾帮忙去查。

其中就包括群玉所说的孟家,只可惜查来查去也就找到问题是出在孟淑妃身上。

姜腾随意扯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观远兄你可要谢谢我,这些可都是孟淑妃做的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废了好大的力气帮你查出来的。”

说完这话,他甩出厚厚一摞札子,查得倒是事无巨细的,谢望接过一看,却是被他弄得个倒噎气。

“哪里来的?”

“还能是哪?当然是从你舅父心腹王重那边得来的呗。”

姜腾吊儿郎当的开口,说起这个倒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从前倒是不知道,这孟淑妃无论是在后宫还是在前朝都敢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武德司也给她撑腰。

谢望摁着额头,阖着眼微微往后仰,“这份东西你能拿到,那说明已经没有用了。”

姜腾不信,抓过那本札子仔细看了看,“嘿,好你个谢观远,你什么意思啊,挤兑我是吧。”

“怎么没有用,这上面可写着孟淑妃和多少官人家有私交,背地里又是置办了多少产业。”

“办案都讲究一个人证、物证还有口供三样齐全。”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情经手之人全都不在了。”

姜腾终于领悟到什么,不免觉得细思极恐,“那这位孟淑妃也太恐怖了吧,帮她办这些事情的可都是她的心腹。”

“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否则钟粹宫的梅花怎么开得格外艳。”

谢望一语道破天机,眉头皱的愈发厉害。

“那我就去查她身边那些心腹的去向。即便是死了,但总有家人吧。”

姜腾就不信了,她一个深宫妇人,手能伸得这么长。

“进入武德司的,多的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些年的伤亡名册,你可以去查查。”

听到谢望这话,姜腾震惊地发懵,“什么意思,如今武德司可不是你舅父当家,你要我查你?”

谢望冷漠地瞥他一眼,“我手下的人现在不能动,否则我会让你查?”

“不是,兄弟你没发烧啊,大白天的说什么醉话。”

“倘若真的查到什么,你这个武德司使还当不当。”

姜腾简直就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故意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只要能查明真相,这些又算什么?”

谢望心底划过一丝叹息,只要能帮到玉儿,这些都不重要。

姜腾还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你做这个决定之前,老高知道吗?”

听他提到高统领,谢望语气忽然变冷,“他不需要知道。”

姜腾啧了一下,“我开始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能让你做到这个地步。”

说完这话,他大摇大摆的往正房张望,“嫂夫人在哪呢,快让我见识见识?”

“姜少微,你皮痒了是吧。”

谢望可不想让他去打搅群玉,连忙将人拉开。

听到门外的动静后,群玉颤颤巍巍地冒出个脑袋,从床帐中钻了出来。

这几日谢望带她换了座宅子,面对全然陌生的宅邸,一下子切断所有联系,群玉心中愈发不安,难免有些紧张。

既不知道谢望到底有没有信她之前说的话,也不知道德叔在外面是不是四处在找她的消息。

直到她看见姜少微,瞳孔都倏然暗了一瞬。

她从前还是霍世子的时候,姜少微刚进书院没多久。

只是群玉那会被众人排斥得厉害,只有二皇子在时会好些,姜少微受人欺负时她也爱莫能助。

顶多就是恐吓其他同窗,说是若他们再不客气,就让二皇子出来主持公道了。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进去,后来没多久群玉就离开了书院,再也没见过姜少微。

不知道这次相见,他会不会认出自己。

姜腾看见群玉后目光一顿,转眼间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地模样,语气随意,“好生漂亮的小娘子,不知家中还有没有姐妹啊,给我也介绍一个。”

谢望语气不善,暗含警告,“姜少微。”

“瞧瞧,你这也太小气了吧。”姜腾瞥他一眼,很是不满的叫嚷着。

“你在不走,我还有更过分的你要试试吗?”

谢望知道他一向言行无状,却不成想唐突成这番模样。

“我走我走,只是小娘子记得啊,在下姜少微,夫人若有事可以去光禄坊找我………………”

“有完没完,给我出去。”谢望一脚踹过去,姜腾总算是离开。

群玉却在心中暗暗记下,姜少微的反应究竟是认出她了还是没有呢?

她总觉得美少微不是平白无故地和自己说这番话。

等人离开后,谢望进来瞧她,语气有些无措,“这种情况,以后不会有了。”

群玉摇了摇头,“我没有不高兴,他还挺有意思的。”

谢望怀疑自己听错了,面色一滞,“嗯?”

“我的意思是说,他身上很鲜活,和他说话很有意思。”

“那你是嫌我太沉闷?”谢望语气低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群玉可不敢惹他,将头摇得犹如捣蒜,“没有没有,我怎会嫌弃你。”

可谢望对她这番话到底是上了心,“没几日就要过年了,到时候我再带你出去转转。”

“可我这个肚子,不好出门吧。”

听到能出去转转,群玉当然是高兴,就怕谢望这番话又是在诈她。

“你不是爱看灯吗?上元节那天我带你去看。”

谢望心里还因为七夕那日,孟澜为她准备的天灯河灯而不快。

不就几个破灯吗?当谁没有似的。

“你那天,不参加宫宴吗?”群玉不解问道。

“白天要去的,等晚上回来带你出去。”

群玉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但愿不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冬风乍紧,凉透心骨,左邻右舍年味愈浓,越是显得她们这座宅子冷清。

隔壁的岑嫂子带着孩子过来提前送节礼,原本青雀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说是不需要。

群玉听到外头的动静后,却是不肯了,她摇了摇床帐上的铃铛,小雁快步走来,“娘子有何吩咐?”

“去将客人请进来,再扶我下床见客。”

“郎君说了,不让娘子见外人。”

“哦是吗?那你们郎君是不是说过,不能惹我不快。你现在不让我见人,我就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就肚子不舒服,你确定要因为这点小事,打搅你们郎君吗?”

群玉向来懂得拿捏人的分寸,小雁是个死脑筋,青雀又是一板一眼的,没有什么比谢望的命令大过天的。

听她这样一说,小雁的确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带她去见人。

左右隔壁那户人家,姜郎君也查过了,说是没有问题的。

随着群玉月份逐渐大了,她的脚踝也粗了一些,再将脚链戴在脚上,就有些难受了。

想她如今也安分不少,谢望白日里出门,也就没有将她戴上链子关好了。

等群玉被小雁好一番梳妆打扮后,再陪着她寸步不离的去花厅见客。

岑嫂子见到她,行了一个不算标志的福礼,又推了推顺儿,“快向夫人行礼。”

顺儿年纪小,说起吉祥话来却是惹人怜爱,“顺儿见过夫人。夫人肚子里是有个妹妹吗?”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呢。”

群玉见他人小鬼大,想给他拿一个随年钱,连忙又问道:“顺儿今年几岁了?”

“四岁了!”顺儿骄傲的伸出手指,笑得眼睛都没了缝。

群玉招手示意小雁凑上来,等她附耳过来后,吩咐她去拿四钱出来。

趁着这一间隙,岑嫂子将准备的馈岁礼送给她,“我家男人在和丰楼里做工,没有什么本事,就这手酿酒的功夫好,带了两坛酒送给娘子。”

她提着那坛酒放在桌上,群玉伸手去接,感觉手里被人塞了一张字条。

群玉连忙塞进袖中,又听得岑嫂子飞快的说了句,“我母亲是绪娘,娘子受苦了。”

当年帮母亲打理和丰楼的绪娘?

群玉心中一惊,面上却是装得云淡风轻,“真是可惜了,我如今有孕在身,这些酒水只怕是尝不得了。”

“这坛新丰酒醇香浓厚,娘子的确是喝不得,可那坛博罗酒桂花酿成,娘子若是想尝尝也是吃得的。”

群玉听懂了她的暗示,点了点头,“你一番美意我又岂有不受的道理,便是真的不能喝,也会让我家郎君尝尝。”

末了,群玉不经意间问起,“不知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我年纪不比夫人大多少,我就腆着脸让你唤一声岑嫂子吧。”

名姓倒是对上了,群玉记得母亲身边那位绪娘,嫁的夫家姓岑。

“好,那就谢过岑嫂子了,日后常带顺儿过来玩。”

眼见着小雁包好了随年钱,群玉接过后塞在顺儿手里。

岑嫂子连忙推脱,“夫人也太客气了,我只是想着街坊邻里的,过了年也该走动一二,怎好要这随年钱。”

“拿着吧,顺儿年纪小,嫂子给他买糖吃。”

群玉笑容满面,是真心喜欢这个孩子。

“可不能再吃糖了,他那口牙已经不成样子了,就是因为吃了太多饴糖。”岑嫂子连忙推脱,顺儿却听懂了群玉的意思,抱着随年钱往外跑不肯给母亲。

“哎呀这孩子,也不知道和夫人说句话,我先走了,等过几日再来看你。”

“我这没有这么多规矩,不必和孩子计较,嫂子去快吧。”

群玉眼巴巴地望着这扇门打开又关上,想着自己的孩子生出来后,是不是也像顺儿这样聪明伶俐。

谢望下值后听青雀说了这件事后,皱着眉看了眼隔壁。

崇仁坊这座宅子是姜腾的,先前那座别苑应当是被孟澜的人盯上了,谢望住到这边后,将人都换了一批。

只是原本隔壁那间宅子是空置的,没过多久居然有位酒匠举家搬迁过来。

谢望问过姜腾,他说那户人家没有问题,本本分分的手艺人罢了。

若他要是介意将人赶走也未尝不可。

谢望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好在姜腾做事也算是可靠,将人家查得清清楚楚的,让他放宽了心在这住着。

可即便如此,并不代表他乐意见到群玉和人家有什么深交。

正要进门时,谢望听到群玉和小雁说话的声音,“你说等顺儿回去发现我给的是四两银子会不会当做四钱花了?”

“娘子您多虑了,四两银子都够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花销了,岑嫂子一脸精明样,肯定不会真的将随年钱给孩子的。”小雁还真的顺着她的话分析起来。

“那好吧,不过下次要是顺儿还来,你准备点粽子糖,还有甜的点心,让他尝尝。”

群玉一想到她的孩子也像顺儿一样能说会道,心底别提有多高兴了。

“还有还有,岑嫂子头上的珠花也有些年头了,你把我妆奁的那支钗子融了,让人打副新的送给她吧。”群玉兴致勃勃的盘算着,想着到时候自己再画个样式,让师傅按照那个做。

“我从前不知道过年有这些规矩,人家提前送了年节礼,我们不送不好。”

小雁是觉得娘子不谙世事,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几何,“可是娘子,我们的回礼会不会太贵重了些,需不需要请示一下郎君。”

谢望听到二人的对话,不经生出几分和群玉成婚过日子的既视感,她负责人情往来,帮忙操持家里,像极了小两口过日子。

“不必过问我,这些小事按照娘子说的办就是了。”

谢望倏然开口,群玉面上露出个愈发灿烂的笑容。

“真的吗?那我日后还能和顺儿玩吗?”

“当然可以,只是要小心些,小孩子调皮,你身子又重,千万不要磕着碰着。”谢望语重心长的教导,全然忘记自己进来,原本是想告诫群玉,让她不要和邻里走得太近。

群玉翘了下嘴巴,一脸不以为意,“哎呀!哪里就那么金贵了,你放心吧哥哥!”

谢望忍不住去掐她的脸,“你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我如何能放心?”

“不要捏我了!”群玉摇头晃脑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给哥哥掂一掂,看看又重了没有?”

谢望逗她,明明是想要抱一抱群玉,却非得找这种借口。

“重......重了吧,孩子又长肉了。

群玉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其实她现在有点不敢照镜子了。

她有点担心孩子生下来后恢复不了之前的模样。

虽然孙大夫说她四肢纤细,只有肚子有肉,不必害怕这个,可群玉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她自己都是个孩子呢,怎么能再养个孩子。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闷闷不乐,撇了撇嘴,伸手去抱他,“如果孩子长得丑怎么办?能塞回去吗?”

尽说傻话,谢望揉了揉她的脑袋,“再怎么丑,也难看不到哪里去,总之我不会嫌弃。”

这个回答群玉不是很满意,心说这是你孩子你还挑上了。

“你还敢嫌弃上了!”群玉捶了他一拳,故意瞪他一眼。

谢望把头一偏,喉头滚动,“别这样看我。”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未经思考,这番话便脱口而出。

等群玉意识到什么后,忍不住捂了捂嘴巴,糟糕,她怎么把真心话问出来了。

“你说呢。要看看我有多喜欢吗?”谢望将人抱得紧紧的,那股庞然的存在感太强,群玉忍不住推了推他,试图拉开些距离。

她嘟囔两句,像是在谴责他,“哥哥真是个登徒子,怎么能对有身子的妇人干这种事。”

谢望拍了她一下,语气随意,“哪有?还是说你想我干?”

“不要,哥哥帮我涂药好不好?”实在是太过赤热,群玉往外挪了片刻,赶紧转移话题。

“怎么你哪里受伤了?”

群玉神色认真,也有些害怕,“没有,就是孙大夫说,我要是不想肚子长纹,变成西瓜,就得涂润体膏。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生孩子会遭受这些。

“会变成西瓜吗?”谢望也是头一回听到这一说。

“是啊可难看了,我要是变丑了,色衰而爱驰,哥哥肯定下不去嘴。”

群玉低着头把玩手指,一句话堵的谢望哑口无言。

谢望又好气又好笑的开口辩白,“你大着肚子我都下得去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惹得群玉满面羞红,“哎呀,那还不是哥哥癖好独特。”

“再敢胡说,我看你这张嘴是不想要了?”谢望眼神愈发晦暗,故意摸了一把。

群玉不好意思地推他,“哥哥别弄了,我躺好你帮我涂药。”

“不着急,等我吃完再涂。”

他将脸面弃之不顾,伸手就去扯群玉的衣裳。

下一息,温软的唇就落了下来,亲得群玉哼哼唧唧的,还忍不住满嘴胡列,“哥哥虽然总是嘴硬,但是嘴唇软软的。”

回应她的是谢望愈发粗重的吻,啮咬啃噬,口涎随着唇瓣溢出来,缓缓没入深处。

他吃得实在是很认真,恨不得留下遍地齿痕。

倏然传来一阵痛意,群玉身子一缩,忍不住推了推他,“不许亲了。”

“那换别的。”谢望粗长的手指摁在唇瓣上,细细描绘,充满爱怜地摸了一把。

没入逼狭湿热的口中,被他吸裹得极为用力,舌尖拍打着那对被吮肿了的唇瓣,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

群玉受不住痛苦地唔了一声,紧接着细碎地呻吟从喉咙涌出。

她的身子扭成了麻花,腰腹热热的,被他握得很紧,群玉有些脸热,方才还说不许他弄,没想到最先忍不了的是自己。

谢望同样记得她说过什么话,见她好不容易主动配合,突然就松开她,不再继续亲了。

“唔,怎么了......不继续吗?”

这种僵滞在半空中的感觉最是难受。

“你自己来。”

回回都是他来,吃力不讨好不说,她又娇气要求还多,事后翻脸不认人也是常有的。

“自己来就自己来。”

群玉浑不在意,纤细手指落了上去。

但她想坐起身来亲亲谢望,却因为肚子太大,腰一塌就起不来了。

“唔......哥哥拉我起来。”

她的手指太细了,就跟挠痒痒似的,不太痛快。

“然后呢?”谢望倒是照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要瞧瞧她究竟要做什么。

群玉起身后径直将他一推,坐在他身上后,伸手去抱他。

“这样好了,哥哥歇着,不用你。”

要不是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谢望有些怀疑自己和玉石或许没有什么区别。

或许还是有的,他毕竟是活人,透着热气。

“好了,哥哥将药抹我肚子上吧。”

群玉将润体膏拿给他,自己好整以暇地做好,挺着腰给他瞧。

就她这点重量倒不至于让谢望起不来,他顺势接过润体膏后,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打揉摩擦。

群玉兀自摆动,晃来晃去的自娱自乐。

一时间没注意,身前弹跳不止尽往谢望脸上撞。

“安分些。”

谢望毫不客气地拍了她一巴掌。

群玉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故意不小心的。”

谢望一眼就看破群玉的坏心思。

“润体膏腿上也要涂,等会再涂吧。”

似乎没得商量,他故意将人往下摁了摁。

群玉挺腰亲亲他,又在他耳边悄声说:“不这样,哥哥怎么会喜欢?”

“花样百出,都是从哪学的?”谢望忍不住伸手去拧她。

“都是跟哥哥学的。”群玉舒服地眼睛眯了眯,唇角扬起,像只狡黠的小猫咪。

“有多喜欢,给我看看。”

谢望明知道她故意在哄自己,但心底还是忍不住荡漾一二。

“恨不得把哥哥吃掉那种喜欢。”

群玉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种荒唐话就是脱口而出。

“好,那你记住,只能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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