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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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寒的冬季,息府从不吝啬地龙,用的乃是昆山特产的无色无味无烟的煤,故而屋内但凡穿多了便会热出汗。

方才两人不过相拥片刻,他便已经发现她后背的小衫已经被汗浸湿了些,似诱非诱地询问着她,仿佛真的在为她着想的好兄长。

孟婵音轻眨沾湿的眼睛,艳白的小脸荡出一丝迷离,衣裳在纠缠间被弄得凌乱,白玉青葱般的手指攥住他,身子挺起将他往下拉。

一句话也没说却比说了更为露.骨。

她被热得出汗了。

息扶藐手指卷起裙下的长裤扯开。

本以为会看见春水泛滥的场景,熟料他看见长裤里还穿着件极膝的绸裤,而露出的肌肤仍旧白得晃眼。

难怪答应得如此顺口,原是还防着人。

息扶藐轻笑,抬眼她神色茫然似也没有反应过来,薄粉的脸上浮着一丝天真。

在他似笑非笑的注目下,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双颊涨红。

“我......怕冷。”孟婵音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了事,蹬着腿就想要从上面下来。

息扶藐将她的膝盖按住,腔调温柔:“无碍,动移动,等会儿就热了。”

孟婵音再次动了动膝盖,见他压很紧也就作罢了,然心中仍旧有一丝羞赧。

方才不是在包扎他的伤口吗?怎就变成了这般景象了.......

她想从上面先来,但已被他挑拨出了情,尤其是他如此的姿势,接下来是作何她心中很清楚,此时下去也有些不愿。

半推半就间,她咬住红唇别过头,手指扣紧桌沿,心跳酥麻地颤着。

息扶藐莞尔弯眼,收回视线,搭在膝上的手往下握住她的玉足磨蹭足面,如同对待喜欢的宝物般百般喜爱地亵.玩。

“婵儿这处生得很美,想画下来挂在床头,每日睁眼便能看见。”他的声音很轻,似在喟叹,又似在沉迷。

薄茧的轻轻地蹭过,带起浸入骨子的酥麻痒意,孟婵音的神色朦胧含雾,感受到下涌的潮意,那股空痒意便更浓了。

他在碰,好似喜欢得爱不释手,还说那种她最听不得的话。

孟婵音受不住他的抚慰,分明并非是色.气的动作,却像是抚进皮肉透入了骨。

她掩面喘息,软软的声儿是在撒娇:“别碰了......”

他沙哑的声线亦是含裹潮湿的?气,“好。

口里应答得好好的,手中却越发得紧紧的。

掌中白嫩的玉足似水中滑溜的鱼儿,漂亮得他忍不住痴迷地捧起放在胸口,低头吻她屈起的膝盖。

又轻又长地喟叹随着地龙铺开,渐渐凌乱的燥热。

他的唇很烫,触碰到肌肤像是有一团火,孟婵音消瘦的肩膀颤了一下,雾面的额间泌出细碎的汗渍。

这会儿不过才吻在膝上她承受不住了,粉颊坠了几滴晶莹的泪珠儿,端是一副芙蕖沉水的艳丽。

他掀开眼,凝睇着她咬住下唇,压住似急似哭的吐息,避开伤口处用力踩他的胸口,继而在无力垂下搭在支撑点上,被他合并一起直直地摩擦着抵在足下。

大约是觉得太烫了,还湿黏黏的,她足弓痉挛,错力间用力碾压在已经充红的上面。

息扶藐闷声,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因为舒服,隔着淡湖色的衫裙,疯狂沿膝往上而吻。

随他的吻得深,那块布料一块儿浸湿了,晕红透过柔软的绣花愈发突显在眼前。

她轻轻吐息,懒媚进了骨,酡红的小脸露出餍足之色,连散开的发丝都透着轻盈。

周围很静,吮渍声渐隐渐显,两人缓解着多日想要却又吃不上的渴?。

热浪涌至上头,她都还没仔细感受余感,忽地外面传来脚步声,以及息兰的呼唤声。

“哥,婵姐姐……...“

蓦然的一声喊,孟婵音整个人瞬间脱离?海,吓得一哆嗦。

她揪住还仿若未闻的息扶藐,如案板上的鱼儿以腿作尾踩在他的肩上,大敞之姿地推他埋在下方的头。

“别弄了......有人来了。”

外间传来的声音并不算特别近,但很是显耳,一耳便听见已至院内,倘若是走到门口,必定会听见里面的声响。

她慌得浑身绷紧,但他却没有停下,反而速度骤快。

不、不成了。

她的膝盖收紧,闷得他的耳后通红,也还是没有松开之意。

“息扶藐。”

她嗓音染上慌乱的哭腔,原本靠在桌上的腰挺立,鬓发横乱,散碎的发贴在艳赤的脸颊,源源不断的快意堆积得她想要放声。

外面的人已经很近了,都已经立在门口,还迟疑地敲了下门,里面的人是否在。

孟婵音无法控制不出声,甚至在长久积压的酸胀中险些呻吟出声,幸得在溢出唇齿时被他吻住了。

压来一座沉甸甸的山,玉门乍破,管不住的洪涌出。

屋里的声气儿被压得极低,门口的人停了一会儿,未曾听见回应声便以为不在此处。

院中也没有别的下人可问,息兰猜想兄长许是去了婵姐姐的院中,于是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谁能想到仅一墙之隔,玉体横陈的少女姿势放浪地倒在桌上,被人吻得神色迷离,水冷冷的舌尖被吮得红艳艳的,全然一副忘记今夕是何年的俏艳模样。

孟婵音的确忘记了,脑中一片空白什么,身子在痉孪地颤动。

息扶藐吻住她的唇,将气息渡进她的腔中,才不至于令她窒息昏迷。

趁此机会,他谆谆善诱地吻至她的耳畔,胯动着,问她:“婵儿,阿兄伺候得舒服吗?”

她小口地喘气,方才头皮发麻的爽感仍旧在,泪眼婆娑地点头。

何止是舒服,甚至她感觉连魂魄都飞离了体内,只剩下一具承受快意的躯壳。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那我们成亲吧,以后阿兄每日都如此。”

st*......

她的意识回笼,眨着沾湿的眼睫,脸上呈出犹豫。

息扶藐看出她的犹豫,往前耸动,将她最后神识撞散,除了饧入骨髓的快慰再也无法思考旁的。

他继续诱哄于她:“孟婵音姓孟,所有人皆知,孟息联姻实为常态,且夫为妻纲,若婵儿与我成婚,你我不必要躲着人,还能尽情使用夫君。”

此话说得头头是道,更何况沉迷男色的女人,更是被迷得六魂七窍皆丢。

她无意识地点头应下,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被男人猛然耸移了位,铺天盖地的酸麻连骨缝都被占满了。

至于要说些什么,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结实的檀木桌晃出声,从边沿滴下连成黏丝在地板上晕出一滩深色。

鱼水和谐至两声长叹堵在喉,数愉悦至香风急促,春潮难歇。

息扶藐忽然匆匆了事,要带她去见大夫人。

其实孟婵音还未曾准备好,不真实的缥缈与不安萦绕在她的心口,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慌乱。

一年前她刚唤口不再唤大夫人‘母亲‘,转而再过几个月又要再唤母亲,此等变化使她一时半会儿还转圜不过来。

但又被他哄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便被带过去了。

来时,大夫人正在院中赏雪,身边的下人烹饪热茶。

“也不知子藐那边如何了,我没有告诉他婵儿是去佛寺,他应当以为她是要离开息......”

正巧说着,外面有人来报,道是看见先前长公子从外面将婵姑娘带回来了,此时不知去了何处。

大夫人闻言觉着不安,急忙起身道:“他别又偏激行事将婵儿藏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毕竟长公子有前科,一旁的李嬷嬷见状也慌了,也想到这一层,连忙跟上去。

两人还没有走至门口,便看见从远处奔来的身影。

大夫人定睛一看,高悬的心登时落下。

原是息扶藐与孟婵音。

青年行如少年时,上前便燎袍跪下:“母亲。”

大夫人被他的动作一吓:“这又是作何?”

息扶藐垂首道:“请母亲允儿迎心悦之人。”

他张口便来这种话,一侧的孟婵音也被吓到了。

方才在屋内应下他的话,他转而就了事,道是一刻也等不了,需得将余下之事办妥当方才安心。

没想到他火急火燎地奔来这是为了此事。

孟婵音见他跪下,也下意识同他一样,一旁的李嬷嬷见她身子羸弱,连忙将她扶住。

大夫人抚过心口,缓出一口气,问道:“良辰吉日可选好了?”

息扶藐道:“已选定四月初。”

大夫人没急着回他的话,温和望向他身边的孟婵音,询问她的意见:“此日子可行否?”

现是十二月底,算来已是十分急迫。

孟婵音知道他是不觉安心,才会如此急迫,况且两人迟早会成亲,所以便颔首同意。

从大夫人的院子离开后,她神态恍惚得颇有头重脚轻之感,整个人都是漂浮于地面上的。

直到身边的息扶藐忽地将她揽腰抱起。

虽两人如今已有婚约,但在众人面前如此亲昵,她还是不习惯,挣扎着要下去。

息扶藐将她抱紧,垂首蹭她的额头:“婵儿走得太慢了,方才我们还未完的事,是事分缓急才匆忙了事,若再晚些我就忍不住要寻个隐蔽的假山了,阿兄抱你回去走得快些,就当做心疼一下我。”

忒不要脸的话。

以往他甚少说此等霍乱的话,如今倒是越说越顺口了。

孟婵音发烫的脸埋于他的胸口,闷声骂他是坏货。

这种骂人比撒娇都动听,非但不会令他羞愧,反而笑出了声。

青年介于少年般的笑,如陈年美酒般香醇浓厚震颤至耳畔。

孟婵音心中忽然浮起暖意,也就由他抱着,转眸看向熟悉的景色,脸上不自觉也露出一抹浅笑。

生在墙头的枯树上的积雪早已融化了,新芽青绿地冒出一头。

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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