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类就是轲比能王庭直属兵马,有六七万之众,其兵甲装备最好丶战力最强。是对轲比能最为忠心的部众,也是轲比能能统一鲜卑各部的依仗。”
“第二类侧是以郁筑鞬丶琐奴为首的其七八个部众首领。”
“这一类人有着自己的兵马部众,他们对轲比能很是崇拜,虽比不上轲比能王庭本部兵马战力强,可也都心甘情愿听从轲比能之令,有的还与轲比能互相联姻,算是较为稳定的一部兵马,其兵力在**万人。”
而最後这一类则是最不稳重的兵马。
“他们实力比郁筑鞬丶琐奴等部强,只是被轲比能打怕了才不得不尊轲比能为鲜卑之王。”
“这一类以步度根丶泄归泥两部为首。”
“这两人其手下各有三万骑兵,这些骑兵不像那些小部落的兵马依附於鲜卑可汗,他们只听从自己首领的命令。”
“此次轲比能倾起大军南下,不敢将他们留在草原後方,这才裹挟着他们两部一起进攻渔阳。”
贾玑抬眼看向刘禅说道。
“将军,以我得到的消息,现在轲比能逼着步度根与泄归泥两部进攻我汉军,直到近日这两步兵马才被撤下来休整,让其他部落兵马接替。”
“现在鲜卑大军是轲比能留有两万馀心腹精锐在赤城,一是防备後路被袭,一是监视这两部兵马。”
“轲比能以为现在丞相大军已是强弩之末,以为大胜在即!”
“他怕泄归泥丶步度根抢功,将两部兵马调去了後方,进而将自己本部数万精锐和琐奴等几个小部首领的兵马顶在最前面。”
“直等丞相大军一败他们好第一时间冲入幽冀大地劫掠。”
贾穆冷笑一声说道。
“丞相打仗向来多有後手,如此一次次示弱所做为何?”
刘禅想着说道。
“相父他是怕鲜卑大军後撤逃走,一旦轲比能各部远遁草原大漠,那样我们就没有机会一次性灭掉对方主力。”
随之看向贾玑说道。
“你在鲜卑数年,对他们的兵马丶作战方式很是了解,你说当如何用兵。”
贾玑走到地图之前一指赤城之南说道。
“这里就是步度根丶泄归泥两部兵马休整之地,先攻他们。”
“这两人现在肯定对轲比能多有怨言,只要我们一进攻,这二人必定藉机後撤逃回草原。”
“而他们身後赤城内的轲比能精锐兵马决不会放其离开,双方必会交战,到时趁乱我大军才好行事!”
刘禅与姜维丶贾穆对视一眼,发现两人未有反对之色。
随之看向马岱丶王双丶孙礼丶赵统等将军。
“有何异议?”
“末将无异议!”
众人齐齐拱手说道。
刘禅起身说道。
“好,就依贾玑之计,现在轲比能恐怕已是收到老营被袭的消息,大军马上出发进攻轲比能。”
随着刘禅兵马开始行动。
远在赤城方向休整的泄归泥丶步度根两人坐在同一军帐之内喝着闷酒。
“老哥,现在破关在即,他轲比能却突然将我两部撤下,这是何意。”
“何意?你不明白吗。”
步度根看了一眼泄归泥说道。
“他这之前近两个月都将我们两部顶在最前面,後方还派出他王庭兵马监视,诸葛亮五道大寨有三道是你我二人领兵攻破的。”
“现在眼看诸葛亮顶不住了,这才将我们快步撤到後方。”
步度根冷笑一声。
“哼,说的好听,什麽看我们连月苦战,让我们撤到後方好好休息。”
“说白了!”
“不就是到了摘果子之时,怕我们两部先冲入幽州就食吗。”
“他现在将自己和那琐奴的兵马调向前方抢功,处事只认亲疏丶算什麽可汗!”
泄归泥说道。
“谁让我们不是他的嫡系,仗是我们打,到最後就算进了幽州丶冀州恐怕连碗肉汤都没我们的份!”
泄归泥向後一靠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长叹一声。
“只是可惜了你我两部这些日子死伤了近两万儿郎!”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部众早晚被这轲比能给消耗乾净!”
步度根冷笑一声。
“未必!”
“老哥你什麽意思?”
步度根说道。
“你部众的地盘远在北面丶与汉人接触的少,我可是从汉地来回的汉人丶商人口中没少听说这位诸葛丞相的风评。”
“他们说此人公正丶廉洁!”
“这样的人手下之兵必效死命,会这样简单输给他轲比能。”
“轲比能以为胜券在握,在我看诸葛亮一再退让必有内里阴谋!”
泄归泥也摸着下巴说道。
“你这样一说我也感觉到!”
“之前大军进攻之时那汉军是拚死对抗,想进一步都难,仅仅在接战半月,光我一部兵马就死伤了七千儿郎。”
“可就在一个月前汉军突然变的不能打了,前两月一道汉军官寨都未能攻破,可後来不到一个月时间汉军连丢四道大寨,这汉军又刚刚丢了第五道军寨!”
“同样一支军队前後短短月余时间战力却出现如此巨大变化,现在想来却为不正常!”
“驾……驾!”
两人正在说话,却听外面一阵杂乱之声。
步度根快步走到帐外问道。
“怎麽回事,原来如此!”
一个亲兵说道。
“回首领,是老营来人了,说要急见可汗,穿营向前方而去!”
一旁的泄归泥说道。
“是不是老营送的牛羊到了,他们早在数天之前就应将牛羊送到,我们营内已无多少肉乾……!”
泄归泥还未说完,那亲兵却是小声说道。
“不像……!”
“刚才我看那从老营来的都是零星的骑兵丶还多有带伤,没有牛羊;而且我看到留守老营的可汗心腹将军也来了,一行数人很是狼狈,好像是受到了袭击!”
“袭击……!”
步度根与泄归泥对视一眼,两人都开始警觉起来。
泄归泥说道。
“老营离此近千里之远,汉军的主力又都在此处,老营怎麽会受到袭击。”
步度根看向那轲比能大军方向眼神紧缩。
“走,跟上去看看!”
而此时轲比能看着眼前从老营赶来的的心腹,眼神欲要杀人的问道。
“老营怎麽了,你再说一遍!”
那人带着哭腔说道。
“可汗,完了,全完了,我们老营在数日之前被汉军骑兵袭击,部众牲畜死伤惨重,老营被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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