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一转攻势,双双拿下!娘娘: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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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一转攻势,双双拿下!娘娘:姜玉婵,你和陈墨睡觉了?

裕王府。

书房内,书柜朝着两侧划动,显露出墙壁上蚀刻的繁复法阵,淡蓝色光晕闪过,墙壁好似水幕般泛起涟漪。

楚珩从密室中缓步走出,手上沾染着暗红血迹,双眸猩红,映衬的脸色越发苍白。

「世子殿下。」

等候在外的老管家递上帕币。

楚珩接过后擦了擦手,问道:「凌忆山那边有动静吗?」

老管家摇头道:「还是和往常一样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哪怕凌凝脂遇袭后也没有动静,看来是自知寿元无多,不会再轻易出手了。」

楚珩眉头微沉,说道:「那个幽姬到底是怎麽回事?身为宗师强者,就这麽不明不白的人间蒸发了?」

老管家回答道:「暂时还没有找到她的踪迹,流云居也换了新的头牌,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楚珩面色凝重,坐在椅子上,手指敲击着扶手。

「妖族三番五次失利,显然是靠不住了,还是得自谋生路才行。」

「只要拿到八荒荡魔阵的阵图,加上我手里剩下的赤砂,倒是可以搏一搏——」

想要拿到阵图,必须先除掉凌忆山,

可他就算伤势再严重,也是九州有数的几个强者之一,根本不是那麽容易能撼动的。

本想以凌凝脂作为突破口,未曾想事没办成,还搭进去了一株仙材—下次再想找到这麽好的机会可就难了。

「陈墨最近可有动静?」楚珩出声问道。

老管家说道:「这是我要向殿下汇报的第二件事,火司千户白凌川,死了。」

楚珩闻言神色一惬,皱眉道:「那老家伙确实不剩多少时日了,但也不至于死的这麽快,发生什麽事了?」

「根据宫里传来的消息,白凌川为了延续寿元,与第七天魔勾结,企图暗害陈墨,结果反被血魔炼化·———」老管家言简意道。

「第七天魔?!」

楚珩眼底掠过一丝惊。

他自然听说过「血魔」的名头,在南疆为祸数十载,杀人无数,实力深不可测。

没想到白凌川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与这等魔枭勾结!

「这两人何时与陈墨结下了仇怨?」楚珩心中有些疑惑,但随即脸上掀起畅快的笑容,「如此也好,倒是省去了一番手脚。」

陈墨屡次坏他的好事,还在教坊司对他大打出手,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

本想找个机会除掉这绊脚石,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心急!

这也算是近段时间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了!

看着楚珩兴奋的模样,老管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咳咳,陈墨并没有死,并且已于昨日回京,还在宫中用膳留宿——至于血魔,已经身死道消了。」

楚珩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血魔横行多年,起码也是宗师起步,和白凌川联手,居然还对付不了一个五品武者?开什麽玩笑?」

「你确定不是消息有误?」

老管家摇头道:「虽然不清楚南疆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此事应当不会有错,

两党已经开始就着火司千户之位大作文章了。」

楚珩嗓子动了动,脑袋有点发懵。

也就是说,陈墨去了南疆一趟,不光安然无恙,还又立下了一桩大功?

「咳咳,世子倒不必过于担心,陈墨毕竟年纪太轻,连续晋升不合规矩,起码也得再熬几年才行。」老管家出言宽慰道。

然而楚珩心里有数。

陈墨接连诛杀第十丶第七天魔,又破获了几起大案,入麒麟阁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皇后又对他如此宠幸,这一天恐怕不会太久!

「难不成这小子真的身怀大运?屡屡化险为夷,不光实力进境快的不合常理,官途更是平步青云,这根本不合常理——」」

想到妖族对陈墨的过分关注,以及贵妃和皇后的青睐·

楚珩脑海中闪过一个猜想,但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此事未免太过惊人了。

「陈墨一旦入了麒麟阁,以后再想对付他可就难了。」

「凌凝脂似乎和他走的很近,若是能一箭双鵰但此事牵扯甚大,必须得保证手脚乾净」

楚珩陷入了苦苦思索。

老管家默然垂首站在一旁,心中莫名想起那日吕伯均说过的话。

世子和陈墨,到底谁是钓客,谁又是大鱼?

城东,明安街。

凌凝脂一袭月白道袍不染纤尘,站在陈府门前,望着那高门大户,略微有些跨曙。

陈墨此前伤势颇重,又消耗气血来为她疗伤,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可一想到在飞舟上发生的荒唐事,脑子里就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陈墨。

「先是和师尊同床共枕,后来又加上了玉贵妃——

「实在是.」

凌凝脂脸颊泛起晕红。

就在她犹豫不定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清璇?」

凌凝脂扭头看去,只见一驾四抬轿子缓缓落下,贺雨芝掀开轿帘走了下来。

「伯母。」凌凝脂颌首问候。

贺雨芝笑着说道:「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在门口站着做什麽?快进来。」

她挽住凌凝脂的胳膊,不有分说的拉着她走入陈府大门。

「我刚买了几件时兴的小衣,给你和知夏各带了一套,正好你来了,等会去试试看。」

「谢丶谢谢伯母。」

凌凝脂性子清冷,不擅长与人交际。

刚开始对于这种热情的态度,还有些不太适应。

但随着相处时间越长,越能感受到那份难得的温馨,贺雨芝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家人一样。

以后若是真能成为一家人—

或许也不错?

凌凝脂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随即便用力摇头,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知夏才是陈家的正牌儿媳,伯母对贫道好,也只是因为贫道是知夏的朋友罢了。」

「况且知夏那麽信任贫道,贫道又怎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凌凝脂轻咬着嘴唇。

随着这几次出生入死,陈墨刻在她心中的印记日益清晰,然而内心也因此饱受煎熬,理智与情感不断撕扯,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了.—」

这时,贺雨芝出声说道:「知夏正好也在呢,她最近心情不好,等会你好好安慰安慰她。」

凌凝脂眉道:「知夏怎麽了?」

贺雨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陈墨那小子不是把婚书给撕了麽,虽然两家都认这门婚事,但毕竟闹得京都人人皆知,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沈家也是要面子的,于是沈雄便想进宫去求娘娘赐婚。」

「结果没想到娘娘却勃然大怒,将沈雄狠狠训斥了一顿,怕是这婚事也要暂时搁置了。」

「知夏得知此事后,一直郁郁寡欢,连饭都吃不下了——」

贺雨芝对此也很是不解。

陈丶沈两家一文一武,若是能够结为连理之好,可以稳固贵妃党在朝堂内外的话语权。

若是皇后不同意,她倒还能理解,可玉贵妃为何会反应如此激烈?

凌凝脂自然知道原因,但却不敢明说。

总不能告诉贺雨芝,贵妃娘娘被你儿子给折腾的尿床了··

估计非得把她吓死不可!

两人穿过庭院,沿着廊道来到东厢房。

刚走到房间门前,贺雨芝突然察觉到了什麽,表情微微一僵,随即浮现出古怪的神色。

「咳咳,算了,反正这事咱也帮不上忙,还是让知夏自己待会吧,先别去打扰她了。」贺雨芝清清嗓子道。

凌凝脂摇了摇头,说道:「虽然知夏看似没心没肺,实则心思通透细腻,对陈墨又喜欢到了骨子里,发生这种事情,心里肯定很难受。」

「贫道即便帮不上忙,能听她倾诉一番也好,好岁可以缓解一下情绪。」

说罢,她径自走上前,敲响了房门。

贺雨芝默默后退了几步。

「我可是拦了的,不关我的事哦——

房间里。

黄花梨木拔步床上,陈墨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姑娘。

沈知夏身上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裙,两根细带挂在香肩上,傲人白团儿将衣襟高高撑起。

因为背后是完全镂空的,光洁脊背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从侧面还能看到一抹弧度此时她呈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修长双腿蜷曲,紧实而又不乏肉感。

「鸣鸣!」

沈知夏素手挡住嘴唇,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恼。

陈墨侧耳道:「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楚。」

咕咚~

沈知夏嗓子动了动,纤手掐了他一把,气鼓鼓道:「哥哥,你绝对是故意的!真是坏死了!」

陈墨抬手轻抚俏脸,拇指划过朱唇,笑眯眯道:「娘子记性真差,这麽快就又忘了,私下里应该叫我什麽?」

「夫丶夫君~」

沈知夏面色越发娇艳。

每次听到陈墨喊她「娘子」,身子骨都有些发软。

她轻启檀口,咬住手指,湿漉漉的眸子中荡漾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意。

陈墨呼吸略显急促。

这丫头现在也太会了吧!

沈知夏长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看起来有种单纯无辜的感觉—每次抬眼看他的时候,都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哥哥,我真的好开心~」

沈知夏靠在陈墨怀里,痴痴的望着那张俊朗脸庞。

虽然娘娘不同意赐婚,但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不能明婚正配丶三媒六证那又如何?

那份写在造化金契上的承诺,比任何仪式都要刻骨铭心。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贫贱不弃,九死无悔—————」

沈知夏低声呢喃道:「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刚刚说过,要叫夫君。」

「可是人家害羞嘛——」

「以后再说错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哥哥。」

6

沈知夏主动翘起丰腴,咬着嘴唇道:「人家说错了,哥哥怎麽还不打?」

陈墨嘴角扯了扯。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磨人了。

啪抬手落下,泛起阵阵涟漪。

「唔!」

沈知夏闷哼一声,俏脸更红了几分。

双腿轻轻磨蹭着,抬头凑到陈墨耳边,吐息如兰:「哥哥,人家还想————」

咚咚咚—

突然,房门敲响。

门外传来了凌凝脂的声音:「知夏,你在里面吗?」

两人身子一僵,面面相。

「清璇道长?她怎麽来了?」

就在陈墨准备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沈知夏却把他给按住了,清清嗓子,出声说道:「道长,你进来吧。」

陈墨眼睛瞪得滚圆,「知夏,你这是———

沈知夏神色幽怨,小声哼唧道:「哥哥还想瞒我到什麽时候?那次咱俩在房间里亲亲的时候,清璇道长就躲在柜子里吧?」

「坏蛋哥哥,居然连我的好朋友都不放过——」

陈墨神色略显尴尬。

原来这丫头全都知道,只是一直都忍着没说而已。

嘎吱-

一房门推开,凌凝脂走了进来。

看着被帷慢遮挡的床榻,她来到近前,柔声说道:「都什麽时辰了还在睡懒觉,快点起来啦,你这个小懒虫—.」

话语戛然而止。

只见纱帐上影影绰绰的透出两道身影。

能和沈知夏同榻而卧,并且气息内敛到极致,神识几乎感知不到-除了陈墨以外,她根本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大白天的,这两人在床上做什麽?」

「知夏也是的,明明陈大人在,怎麽还让贫道进来——」

凌凝脂脚步挪动,想要转身离开。

突然,从纱帐内伸出一只素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用力一扯—一?!

猝不及防之下,凌凝脂身体向后仰去,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紧接着,一道柔软娇躯扑进了她怀里。

沈知夏笑如花,道:「道长,好久不见~」

看着她那衣不蔽体的样子,凌凝脂表情微僵,缓缓扭头看去,只见陈墨浑身精赤,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知夏,你丶你是做什麽?还不快放开贫道。」凌凝脂结结巴巴道。

沈知夏抱着纤细腰肢,轻声说道:「这次去南疆办案,道长救了陈墨哥哥的性命,人家心里很是感激呢。」

凌凝脂羞恼道:「那你就是这麽感谢贫道的?」

沈知夏歪着头,反问道:「难道道长不喜欢?」

凌凝脂闻言一,随后神色慌乱道:「贫道,贫道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好啦,道长不必再掩饰了。」沈知夏骑在她身上,双手撑在脖颈两侧,说道:「其实从秘境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只不过那时候还不能完全确定罢了—」

「从那以后,道长就变得越来越奇怪。」

「看向我的眼神中总是闪过歉疚之色,每次提及陈墨哥哥就会有些失神,而见到陈墨哥哥的时候,眼中有着和厉总旗相似的情绪。」

沈知夏凝望着那双剪水双眸,语气认真道:「其实,道长也喜欢陈墨哥哥的对吧?」

「贫道——」

凌凝脂心脏猛然一跳。

她,喜欢陈墨吗?

这个问题,她自己都并未仔细想过。

或者说,她一直都在逃避,不想去面对。

陈墨是沈知夏的未婚夫,而她又和沈知夏是闺中密友,抢好朋友的男人,是何等不知廉耻的行为?

在强烈的道德感束缚下,让凌凝脂很难去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所以当初在飞舟上,她并未同意解除契约,其中也有这个原因一一这样她就能安慰自己,是为了帮爷爷取得仙材,才和陈墨纠缠不清—

尽管是自欺欺人,但心里起码能好受一些。

现如今,沈知夏突然把话挑明,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知夏摇头道:「本来我是有些不高兴的,但现在已经想通了,即便没有道长,也会有其他女人出现—.」」

「况且道长的人品我信得过,论实力和背景也能帮得上哥哥。」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让别的女人趁虚而入,还不如便宜了道长呢。」

凌凝脂低垂着臻首,耳根滚烫。

这话听着有点糙,仔细想想,好像又有几分道理。

「如果道长担心这会影响咱俩的感情,那大可不必多虑。」

沈知夏双手叉腰,挺起胸脯,说道:「古之贤妇,皆以宽厚仁德立身,要有能够容人的雅量——?反正我已经完全确定了哥哥的心意,就算是再多个道长也没关系的。」

凌凝脂一时无言。

见她还在纠结,沈知夏娇哼道:「反正我只给道长这一次机会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到时候别怪我不通人情。」

说罢,她从凌凝脂怀中起身,来到陈墨面前。

「哥哥,咱们继续吧~」

陈墨还没反应过来,沈知夏捧着桃子,缓缓俯身∑(0_0;)

凌凝脂呆住了。

一抹绯色晕染开来,脸颊迅速红的通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这丫头竟然如此大胆?!

居然太羞人了!

她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但想到方才沈知夏说过的话,却又有些犹豫。

若是就此错过的话,以后怕是很难再有机会表明心意可现在这场景,她总不能加入进去吧?

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看沈知夏表现的如此豪放,其实内心也慌得不行,红扑扑的脸蛋好像苹果一样,根本就不敢抬头。

不过为了维持住大妇的颜面,她还是强忍着羞涩,张开檀口一无论如何,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陈墨看出两人都有些窘迫,思索片刻,心头微动,数道七色斑斓的琉璃炽炎豌蜓而出。

顷刻间便将两人绑成了大字型。

「哥哥?」

「陈大人?」

凌凝脂和沈知夏神色有些茫然。

陈墨扯起了一抹笑容,说道:「既然如此,还是让我来吧。

「嗯?」

「等丶等一下!」

「陈大人,不行啊!」

皇宫。

寒霄宫。

湖心水榭中坐着两道身影。

皇后身穿明黄色宫裙,裙摆与袖口皆绣着繁复的金凤朝阳图案,气质雍容华贵,杏眸明亮而深邃,顾盼间尽显母仪天下的威仪风范。

玉贵妃一袭紫色鸢尾长裙,裙摆自纤细腰间倾泻而下,双眸犹如寒星,透着清冷与孤傲,冷得好似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两人姿容皆是绝世,此时相对而坐,仿佛一副绝美的工笔画。

中间的石桌上摆放着茶具,许清仪冲泡好茶叶后,便躬身退下了。

玉幽寒拎起紫砂壶,将茶汤注入玉盏中,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皇后蛾眉起,「光顾着自己喝?这就是你寒霄宫的待客之道?」

玉幽寒放下茶杯,淡淡道:「想喝自己倒。」

皇后对她的态度倒也习惯了,拎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朱唇轻启,茶汤刚刚入口,就听玉幽寒说道:「昨晚陈墨在你那睡的?」

「咳咳!」

皇后猝不及防,差点被茶水呛到,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晕红。

注意到玉幽寒审视的眼神,她稳住心神,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宫担心陈墨伤势未愈,让太医过来给他看看,时辰已晚,便让他留宿在昭华宫了。」

昭华宫是她处理公务的地方。

之所以这麽说,便是暗指两人没有住在一起。

玉幽寒默然无语,不置可否。

皇后莫名有些心虚,迅速转移话题道:「本宫这次过来,是想要问你,你带陈墨回来的时候,可有遇见季红袖?她有没有对陈墨做些什麽?」

玉幽寒挑眉道:「本宫为何要告诉你?」

皇后眸子微沉,说道:「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季红袖主动接近陈墨意味着什麽,天枢阁极擅窥测天机,谋定乾坤,眼中只有宗门基业,根本不在乎邦国兴衰—..」

玉幽寒冷笑道:「难道你觉得本宫就在乎?」

皇后目光直视着她,说道:「最起码在面对三圣宗的问题上,我们的立场应该是一致的。」

气氛陷入安静。

半响过后。

玉幽寒纤指把玩着茶杯,说道:「季红袖和你一样。」

皇后闻言一愣,疑惑道:「什麽一样?」

「对陈墨做的事情一样。」玉幽寒微眯着眸子,语气依旧平静:「本宫赶到的时候,她正和陈墨在一张床上睡觉呢。」

皇后面罩寒霜,银牙紧咬道:「季红袖果然贼心不死!本宫就知道她在打小贼的主意,堂堂道尊,竟然如此不知廉耻!」

「那你呢?」

「嗯?」

「所以..」

玉幽寒眼底掠过凛冽杀气,「你真和陈墨睡觉了?

1

皇后:?!

我成了女魔头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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