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娘娘宫裙下的丝袜! 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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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娘娘宫裙下的丝袜!「陈夫人,你喜欢什麽样的儿媳妇?」

陈墨愣了愣神。

他本以为道尊会棒打鸳鸯,强迫他和凌凝脂分开,没想到竟然要收他为徒?

「你是不是喝假酒了?」陈墨小心翼翼道:「不然怎麽开始说胡话了?」

季红袖皱眉道:「本座是认真的,想要和清璇在一起,你必须得拜入天枢阁。」

这件事情她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首先,陈墨能够帮她压制道纹,但总这麽偷偷摸摸也不是个办法。

如果能将陈墨收入门下,便能以传道受业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接触一一谁说在床上就不能修行了?

只要能抵消天道恶意,为她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以她的天资和悟性,必然能够更进一步,突破源壁指日可待!

其次。

如今凌凝脂对陈墨情根深种,道心蒙尘,不复清明。

现在可能还看不出什麽异常,但倘若将来陈墨背弃了她,只怕会道心破碎,仙路彻底断绝!

这就是极情与忘情的区别。

天道至公而无情,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但人心却讳莫难测,充满了不稳定的因素。

不过现在说什麽都晚了,情丝如附骨之疽,一旦种下便难以除。

季红袖能做的,就是盯紧陈墨,尽量不让变数发生!

「这家伙性格油滑,朝三暮四,清璇跟他在一起肯定会吃亏,必须得把他给看住了!」

「别看他现在还挺硬气,只要拜入我门下,修行了天枢阁道法,自然会敬我如敬我神!」

发现凌凝脂破身之后,季红袖更加坚定了内心想法。

这个徒弟,她收定了!

陈墨见她不似说笑,一时间也有点发憎,这疯婆娘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枢阁是女修宗门吧?」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

天枢阁的祖训中,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只不过道尊本身对男人十分厌恶,再加上宗门推行忘情之道,为了让门人不受男女之情影响,潜心修行,乾脆便一个男弟子都不招了。

久而久之,就成了所谓的女修宗门。

不过那是季白袖立的规矩,管我季红袖什麽事?

「你本身便是道武双修,体内蕴含道力,完全可以修行我宗法门。」

「本座也不是说说而已,只要你拜入本座门下,定然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天枢阁的手段远远超乎你的想像,这些都是玉幽寒无法教给你的。」

「而且.—」

季红袖柳叶眸子微微眯起,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这样,你就能和清璇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哦。

陈墨默然无言。

不得不承认,道尊的提议很有诱惑力。

天枢阁作为圣宗,传承千载,积累的底蕴夸张到难以想像。

别的不说,光是此前凌凝脂展现出的雷法,若是能将其掌握,实力定然会有飞跃式的提升!

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道尊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定然是有所图谋「说了这麽多,你要我付出什麽?」陈墨直接了当的问道。

季红袖笑眯眯道:「倒也没什麽特别的要求,只要你每个月陪本座睡几次就够了。」

陈墨嘴角微微抽搐。

真把老子当必玩景点了?这婆娘果然没安好心!

「放心,本座没打算对你做什麽,不过是为了压制道纹———」

季红袖话语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反正此事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用考虑了。」陈墨断然道:「我拒绝。」

季红袖蛾眉皱起,不解道:「难道你不想和清璇在一起?」

陈墨摇头道:「我绝对不会和脂儿分开,即便你是道尊也拦不住我。」

季红袖脸色沉了下来,笑道:「呵,实力不强,口气倒是不小,本座把清璇带回山门,不让你二人相见,你又能如何?」

「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有朝一日,我定会踏入至尊境,并且这一天绝不会太晚,到时我会亲自去扶云山把脂儿接回来。」陈墨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事实。

这并不是无的放矢。

从六品突破至四品,他只用了短短数月,五年之内,他完全有信心登临一品!

「本座自认为给出的条件已经足够丰厚了,你拒绝的理由是什麽?担心玉幽寒知道后责罚你?」季红袖沉声问道。

陈墨坦然道:「倘若拜你为师,虽然娘娘会很生气,最后大概也会无奈接受。」

季红袖更加不解,「那你为何还不愿?」

陈墨淡淡道:「娘娘总是无底线的包容我,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会有感到委屈难受的时候,我不想看她伤心难过。」

道尊心思深沉,老谋深算,和娘娘又是死对头。

而他和娘娘之间有红绫束缚,休戚与共,如果此事被道尊利用,很可能会成为对付娘娘的武器这与背叛有什麽区别?

「脂儿,抱歉,等我。」

看着凌凝脂绝美的睡颜,陈墨眼神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

然后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你到底要不要杀我?不杀的话我可要走了。」

季红袖脑仁隐隐作痛。

自己好赖话都说完了,这家伙还是油盐不进。

平日里油腔滑调,底线灵活,可一旦涉及玉幽寒,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见她沉默不语,陈墨不再废话,径自转身离开。

然而刚走到房门处,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吸力,直接将他扯回了床榻上。

「你这是干什麽?」陈墨茫然道。

季红袖抱着肩膀,冷哼了一声,说道:「本座给足了你面子,你还不知好歹———-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本座都睡定了!」

陈墨嗓子动了动:「你别乱来,脂儿还在这呢!」

「没关系,反正她已经睡着了,什麽都不知道。」

季红袖声音有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麽。

方才带陈墨回来的时候,道纹便已经发作,勉强支撑了这麽久,神魂在业火焚烧下,

已经有些不稳的迹象。

「拜师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抗过这一关。」

季红袖指尖点按窍穴,封住了陈墨的气海,然后合身躺在他身边。

片刻后,感觉效果没之前那麽理想,略微思索,抬手打了个响指。

察一一声轻响。

陈墨身上的黑袍连带着亵衣一并化作飞灰。

只见他精赤着上身,坦露出强壮的胸膛和排列整齐的腹肌,刻度清晰的肌肉轮廓好似大理石雕塑一般,有种难以言喻的强烈视觉冲击力。

下身则穿着一条短裤,遮盖住了要害。

季红袖伸手解开衣襟纽扣。

注意到陈墨呆呆的目光,脸颊泛起一抹配红,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随着红色道袍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和雪藕似的手臂。

两条细带挂在肩上,绣着水墨云纹的白色肚兜撑起曼妙曲线,脊背光洁如脂玉,从侧面还能隐约看到一抹雪腻弧度。

修长双腿线条流畅,好像精心打磨过的象牙,大腿内侧的繁复纹路,正散发着猩红光芒。

李红袖拉过陈墨的胳膊,垫在了脖颈下方。

整个人蜷在他怀里,肌肤相贴,能清晰感受到细腻润泽的触感。

「嗯,这次感觉就好多了。」

季红袖眉头舒展开来,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在龙气的掩盖下,焚烧神魂的业火逐渐熄灭,灵台间蒙绕着清凉的气息。

一股倦意随之涌来。

毕竟方才为了抵御道纹,消耗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陈墨无奈道:「上次的事情你还没长记性?若是被娘娘找到,只怕你也讨不到好去。

季红袖眼帘低垂,声线慵懒道:「这次本座布置了三重法阵,还用遁甲天书屏蔽天机,玉幽寒是绝对找不到这来的。」

「可是—

陈墨还想说些什麽,季红袖低声嘟侬道:「先睡吧,好困—」

然后便没了动静。

呼吸均匀,好像已经陷入了熟睡。

陈墨此时被道法束缚,只能一动不动的乾瞪眼。

「我这是造的什麽孽啊——」

天都城,寒霄宫。

宫灯高悬,将殿宇映照的如同白昼。

玉幽寒靠在贵妃椅上,修长双腿交叠,脚趾踩着如意锦纹栽绒毯上,好似初绽的粉嫩莲尖。

下方,贺雨芝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本以为娘娘最多把她送到城里,没想到却直接带回了皇宫难道是有什麽事要吩咐?

「陈夫人,请用茶。」

许清仪端着茶壶,将旁边小桌上的茶盏斟满,馥郁香气沁人心脾。

「劳烦许司正了。」贺雨芝颌首道。

「无妨,这是新到的天山紫笋,夫人可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许清仪笑着说道。

贺雨芝神色有些疑惑。

以往入宫的时候,这位许司正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如今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清仪,你先下去吧。」玉幽寒出声说道。

「是。」

许清仪躬身退了下去。

看着贺雨芝谨小慎微的模样,玉幽寒轻声说道:「别紧张,本宫并无他意,只是想找你聊聊天罢了。」

「聊天?」

贺雨芝眨了眨眼睛。

两人之间身份悬殊,实力判若云泥,能有什麽可聊的?

不过娘娘都这麽说了,也不能冷着场子.—

「咳咳,娘娘晚上吃了吗?」

「本宫辟谷。」

...

气氛安静,略显尴尬。

这时,贺雨芝注意到娘娘的足背上泛着微光。

居然不是赤足,而是套着一条肉色的油亮丝袜,

贺雨芝眼晴一亮,说道:「娘娘腿上这双丝袜,应该是出自锦绣坊吧?妾身也经常去那家店里买衣服呢。」

说罢,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是打开话题,找到共同语言了!

看来即便强如娘娘,也还是喜欢漂亮衣裳的嘛!

玉幽寒摇头道:「本宫没去过什麽锦绣坊,这条丝袜是陈墨送给本宫的。」

「噗!」

贺雨芝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脸颊得通红,一时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妾身失礼,还望娘娘恕罪——」

「无妨。」

玉幽寒抬手一挥,水渍消失不见。

贺雨芝缓和过来后,咽了咽口水,语气艰难道:「娘娘方才说,这条丝袜,是墨儿送给娘娘的?」

「没错,他送了本宫不少,这只是其中之一。」玉幽寒侧着臻首,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口中的锦绣坊,卖的小衣全都是陈墨设计的。」

「对了,他好像还有个化名,叫什麽鞭服侠—」

「这事你不知道?」

贺雨芝表情呆滞,脸上写满了问号。

娘娘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她是锦绣坊的忠实客户,少说砸了也有几千两银子,不光自己穿,还到处送人。

结果那些风靡全城的衣服,镂空抹胸丶开膛丝袜丶丁字小裤丶连体蕾丝全都是她儿子操刀设计的?

被整个贵妇圈奉为「闺中真神」的鞭公子,就是陈墨?!

这小子整天都在背着她干些什麽啊!

设计这些羞耻的小衣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送给娘娘?这不是阎王桌上偷供果,赶着上生死簿麽!

「墨儿性格荒诞不经,如有失礼之处,还望娘娘恕罪!」贺雨芝回过神来,慌忙起身行礼。

「这丝袜本宫还挺喜欢的,谈何失礼?」玉幽寒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笑着说道:「话说回来,本宫还挺佩服他的,整天琢磨着这些东西,还有时间精力办案,修为也没有落下.」

见娘娘确实没有不悦之色,贺雨芝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过今晚的事—」

贺雨芝有些忧虑道:「娘娘,墨儿他被道尊带走,会不会有危险?」

玉幽寒冷哼道:「放心,本宫给季红袖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动陈墨一根汗毛,最多也就是.」」

说到这,话语一顿。

贺雨芝追问道:「也就是什麽?」

「没什麽,陈墨应该很快就回来了。」玉幽寒压下心中酸涩的情绪,岔开话题道:「对了,上次沈雄入宫,想要为陈沈两家求一桩赐婚,此事你可知道?」

贺雨芝点点头,「妾身知晓。」

玉幽寒问道:「那你认为如何?」

贺雨芝暗暗沉吟。

当初娘娘把沈雄痛骂了一顿,显然对这桩婚事极为反对,按理说,她应该顺着娘娘的脾气,马上和沈家撇清干系。

但想到沈知夏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这话却怎麽都说不出口。

她迟疑片刻,说道:「回娘娘,陈家和沈家本就是世交,墨儿和知夏的婚约是祖辈定下的,两人也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况且墨儿确实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岁数——.」

玉幽寒闻言沉默良久。

贺雨芝低着头,懦懦不安。

良久过后,玉幽寒说道:「本宫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是联姻之事,暂且还是放放吧,以陈墨的天资和能力,将来能走的很远,成家太早对他不是什麽好事。」

贺雨芝听到这话,有些疑惑道:「难道娘娘想给墨儿介绍亲事?」

玉幽寒表情略显不自然,清清嗓子道:「暂时还没这个想法,以后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你觉得什麽样的姑娘适合陈墨?」

贺雨芝笑了笑,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妾身不会过多插手,只要墨儿喜欢就够了。」

「你是说,只有陈墨喜欢,不管对方是什麽身份都可以?」

「当然。」

「好,本宫记住了,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

宁德宫。

烛光摇曳,昏黄不定,琉璃屏风后透映着一道倩影。

皇后穿着一件单薄睡裙,趴在凤榻上,丰在挤压下朝着两侧溢出,白皙小腿晃动着,手中把玩着一块黑色留影石。

不知想到了什麽,脸颊泛起淡淡红晕。

踏,踏,踏一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皇后急忙将留影石塞进胸口藏了起来。

屏风外传来孙尚宫的声音:「殿下,时辰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明日还有早朝呢。

「嗯,知道了。」

皇后应了一声,看似随意的问道:「最近新科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陈墨也没那麽忙了,是时候该来宫里当值了吧?」

「虽然只是个挂名的闲差,但好歹也得走走过场,不然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

自从上次在玄清池门前,训斥了陈墨几句后,他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入宫了。

难道还在跟本宫置气?

孙尚宫回答道:「启禀娘娘,陈大人出城办案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呢。」

「办案?」

皇后蛾眉紧,沉声道:「他堂堂一个副千户,整天乱跑什麽?本宫都跟他说了,不要事必躬亲,万一再出点什麽差池怎麽办?」

上次南疆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皇后深深呼吸,平复下来,问道:「你可知道,陈墨去办什麽案子了?」

孙尚宫摇头道:「具体奴婢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和宗门弟子有关。」

「你去好好查查,看看有没有危险——还有,等他回来后,让他立刻进宫一趟。」

「是。」

「下去吧。」

「奴婢告退。」

孙尚宫应声退下。

卧房内恢复静谧,皇后拄着下颌,眼神有些幽怨。

「小气鬼,还躲着本宫,本宫又没说一定不行,起码得让人有点心理准备嘛—」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翌日清晨。

陈墨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昨晚他被道法束缚,根本动弹不得,怀里抱着个道尊也就算了,半夜的时候,凌凝脂也迷迷糊糊的钻了过来。

两面包夹之下,他硬是睡不着,瞪着眼睛躺了一夜。

造孽啊—·

「嗯~」

这时,凌凝脂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迷蒙睡眼。

「陈大人,你怎麽在这?师尊呢?」她刚睡醒,意识还有些昏沉。

陈墨嘴角扯了扯,「在你隔壁。」

凌凝脂抬眼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季红袖躺在陈墨身侧,睡得正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肚兜,胳膊抱着他的脖颈,雪白长腿盘在腰间,好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

「师尊?!」

「嗯?」

季红袖也悠悠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一侧吊带滑落,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清璇,你醒了?」

「师尊,你怎麽又抱着陈大人睡觉?!」

凌凝脂粉腮气鼓鼓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恼。

季红袖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睡白不睡嘛,不过你放心,为师什麽都没干—不信你问陈墨。」

陈墨:「...」

我成了女魔头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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