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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沐鱼的长篇大论,薄缚轻只觉的好笑,何沐鱼一个废柴,居然也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话,他不知道剑莫为什么要收留这样一个废柴做魔教的少主,何沐鱼除了样貌还看得过去,其他一无是处。

“本少主暂时还没想好。”何沐鱼假装看不见薄缚轻的嘲讽。

“刚刚说到送毒药的事。”他突然起身,贴近薄缚轻,两人的距离猛然拉近,何沐鱼的脸就算是放大数倍,也好看的离谱,“护法不想知道真相吗?”

“什么真相?”薄缚轻后仰着身体,伸手推开何沐鱼,手掌落到何沐鱼的肩膀上,却摸了一手软嫩的肉,“你贴这么近做什么?快起来!”

看着主角攻失态的样子,何沐鱼笑的更放肆了。

“隔墙有耳,小心被其他人听到了。”何沐鱼几乎是贴着薄缚轻的耳朵说话,“这教派中能指使我送药的人,不多,是谁你自己想吧。”

说完就放开了薄缚轻。

薄缚轻耳垂红晕开了,可是脸色却黑沉的可怕,“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害你?”

“因为……”薄缚轻说不出口。

何沐鱼当然知道教派离穿的风言风语,薄缚轻已经知道了。

“因为我喜欢你?”他的轻视和不屑已经溢出了嘴角,这让薄缚轻很不舒服。

“难道不是吗?”薄缚轻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不堪。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眼光这么差啊……”何沐鱼有些失落,脸色很快就耷拉下来了,“可是,我喜欢顾羽知那种类型的哎……”

“你说什么!”

何沐鱼笑道:“怎么?顾羽知就只许你喜欢吗?我就不能喜欢了?”

“我和白兄只是朋友关系!你休得胡言!”薄缚轻气急,“你未免太轻浮了些!”

刚刚在宴会上也是,哪里有人那样吃栗子的?

真是……不成体统!

“哦……”何沐鱼应道,“原来你们只是朋友啊……那我就还有机会喽。”

“行了,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下去,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了,我为什么要和你结下梁子?我没有功力,从来没和你说过几句话,要说我平白无故和你结了梁子,你信么?再说了,这毒虫不是一般的毒虫,在魔教除了那位之外,还有谁能有这种东西?”寒风吹拂,他拢了拢衣裳,轻轻咳嗽了几声,“还有教派内的传言,希望护法大人不要信。”

“因为在本少主眼里,你只是个奴仆。”何沐鱼说完就走。

看何沐鱼的表情,他就差把低贱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

薄缚轻望着何沐鱼背影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何沐鱼回到住处,阿奴居然在他的门外直挺挺的跪着。

他走过去,黑了脸,“你怎么还跪在这里?”

就算阿奴有武功护体,可是在挨了薄缚轻一掌,还长跪不起,他的身体肯定受不住。

阿奴恭敬的回他:“属下在这里等着少主回来……好领罚。”

何沐鱼用手掌盖住口鼻,推开门先进来房门,不顾外面的阿奴,置气般说:“你要是想跪就一直跪着吧,本少主可没让你跪着。”

阿奴跪的板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插?在门口,何沐鱼见这人冥顽不灵,只好又说:“我在外面罚你,是不想被人说我御下不严,可是你跟了我这么久,脸连什么是场面话什么是真心话都听不出来吗?”

阿奴连忙起了身,进去跪着,“属下没有。”

何沐鱼气道:“你还敢跪着?”

阿奴犹豫片刻,起了身。

何沐鱼脸色才终于好了些,他招招手,“阿奴,过来。”

阿奴走过去,脸上的胎记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很难看。修武之人注重样貌的少,可是阿奴却不一样,他费尽心机的想遮住这块胎记,尤其是在何沐鱼面前。

他怕何沐鱼看见他的脸,害怕何沐鱼不经意间的眼神。

何沐鱼的指尖挑起他的衣襟,问他:“还疼吗?”

“不疼。”

“骗子。”何沐鱼怒骂了句,指尖向下滑,落到阿奴的衣带上,伸手去扯,“本少主要是发现你骗了本少主,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奴又羞又急,“少主息怒,属下知错了!”

腰带不好解,何沐鱼原本也只是吓吓阿奴,随即直接放开了手,命令他:“那你自己解开。”

“少主……属下……”阿奴不知所措,就算何沐鱼让他刺他一剑,他都不会这么犹豫,可是脱衣裳的要求明显比前者更难办。

何沐鱼抬起鼻子,昂着脸:“你敢不听少主的话?”

阿奴红着脸去解衣裳,何沐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只能在何沐鱼的注视下,扯开胸前的衣裳。

阿奴的皮肤是古铜色的黄色,腹部的肌肉线条很深,何沐鱼的视线往上,在阿奴的胸口赫然出现一个掌印。

何沐鱼直直的盯着那里,“还说不疼。”

“真的不疼。”阿奴过去受过的伤,比这重千倍万倍的都有,有时候九死一生,仿佛眼睛一闭,可以直接进阎王殿了。

何沐鱼替阿奴上了药。

他的指尖很冰冷,阿奴的胸口起了一层小疹子,有些痒,可是他却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换来何沐鱼的骂声,更怕他动一下,何沐鱼就不给他上药了。

两个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何沐鱼开口了。

“今日我在薄缚轻面前说你,你生气了吗?”

阿奴一愣,没明白何沐鱼的意思,他用尽毕生所学,才堪堪将这几个字掰碎了理解,“不生气。”

他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生气。

一个奴仆,在主子面前生气?

在魔教不被允许,准确的说,在任何地方都不被允许。

何沐鱼晚上睡得不安稳,阿奴在他身侧候着,有时能听见他的呼救声,有时是求饶声,他想捉住何沐鱼扑腾的手,告诉他,没有人追他,没有人要伤害他;

可是他做不到。

教主派来老鹰传他过去。

他犹豫片刻,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少主替他上的药,很管用,他从前受了伤,从来没有人替他上过药,教内的人大多都是这样,执行完任务,除非九死一生只剩下一口气,大多数情况都是自己扛过去的。

教主找他,他只能随叫随到。

教主得了一副画,挂在门正对面,阿奴刚进去就看见了画上的人——是今天宴会上的那个白衣男子。

教主像是得了宝贝似的,捧起卷轴下半段,真看得起劲儿。

见他来了,赶忙招呼他进来。

“属下参见教主。”

“阿奴,沐儿这几天可有什么异常?”剑莫边观赏画中人,边问:“今天宴会上,沐儿

每天都在修罗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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