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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齐莠宝宝想哥哥了,快叫哥哥来接他。”
那些嘲笑声。
齐莠将脑袋埋进手臂,有眼泪流出来。他快要不能喘息。
有人拿了他手机,板着他的手指解了锁屏,“让我看看齐莠宝宝的哥哥在哪呢?哟,还真有。”
更多的眼泪涌出,齐莠咳嗽起来,眼睛酸疼得厉害。他不想别人看见他哭,但更想把手机抢回来。
不能叫他来。
不能……不能叫谁来?
他没入冰冷的海水,周围一切随着淹没,心也跟着一块沉落。
齐莠记得。
齐管竹将围在他身边所有吵闹根源都拔除,拎着他的后领咬牙切齿:“小兔崽子!”
齐莠却仗着醉酒傻傻笑起来。自从成年后他便很少这么笑,因为血管里流动着的血液,像极了母亲的容颜令他笑起来像个稚气未脱的小鬼。但是他喝醉了,他才不管,歪着脑袋笑得欢快,将脑袋递上去,搭在齐管竹的肩上,嘟囔一声:“回家。”
齐管竹顿住,最终妥协般地将齐莠捞起来抱进怀里,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走出舞厅。
齐莠记得。
齐管竹开车把自己拉回他的住处,期间齐莠又是哭又是闹,齐管竹甚至把着他的双臂问道:“你是扫帚成精吗?!一刻也不老实?”
等到齐莠终于安静下来,开始脱自己衣服。
此前一直很暴躁的齐管竹也停下来,看着齐莠把自己脱干净,“你是要洗澡吗?”
他们有很久没见过了。
少年时期永无止境的争执和叛逆都随着齐管竹工作后离开家而中断。
齐莠不止一次骂自己傻逼,怎么看不透呢,齐管竹就是他妈的烦够他了,所以才逃了。
齐莠光裸着身子蜷缩在床单上呜呜哭起来。他猜测自己在齐管竹眼里就是个光着屁股的麻烦小孩,更难过一些,脑袋埋进床单。
“你想把自己闷死吗?”齐管竹走近了,拽住他一只胳膊。齐莠的胸膛袒露在他面前,齐管竹眉毛都没挑一下,上脚踢了踢自己弟弟形状饱满圆润的屁股。“给我去洗澡。”
齐莠独自一人坐在床角抽搭一会儿迈开步子摇摇晃晃往浴室走。
在他关门后,齐管竹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
齐莠记得。
蒸腾的雾气将他脑袋熏得更晕,他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花洒劈头盖脸浇灌下热水。直到齐管竹感到不对劲过来寻他,他再度被捞起来,靠上那硬实的胸膛。
齐莠手指乱摸着,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将双手置于蜜色肌肤之间,隔开两个人。
“齐莠。”
他听到齐管竹叫他的全名,热水流进眼睛里滚烫,几乎将他整颗眼珠融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从少年时期开始的叛逆,一切都为了让齐管竹能重新注意到他。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齐莠仿佛还是那个稚气未褪的少年,拼命索求着眼前仅有的温暖,拱着身子,将自己**送出去。
他睁开眼,眼中映出齐管竹深邃复杂的眼眸。
有什么被隐没又有什么涌出来。
……
屋子里暖气充足,漆黑一片的空间内接吻发出的渍渍声淹没在夺眶而出的眼泪里。
齐莠记得。
那天埋在他体内的**填满内壁的精液源于和他有着同一血脉的哥哥。
第二章曾经亲密
两人分开,唾液连丝滑落沾在齐莠嘴边泛着盈盈光泽,齐管竹用拇指将它们蹭掉,手指似有若无触到齐莠的头发。
齐莠努力克制自己不发抖,紧拽被角的手却泄露了情绪。那晚的记忆翻涌而来,泼墨一般在他眼前展开,浴池漫延而出泛着白雾的热水、两具交叠一齐的躯体、落在耳畔的呢喃与低喘……齐莠闭了闭眼睛,蓄在眼睛里的泪珠立马滑落下来濡湿脸颊。
齐管竹像是没看到,手探进被子里面,摸到齐莠薄薄的睡裤,嘴角展露出一丝笑,伸进去隔着内裤摸了摸,“硬了?”
齐莠胸膛起伏着,睫毛被泪水浇灌的湿漉,像头不敢抖动耳朵的幼鹿,完全将脆弱未骨化的带着茸毛的幼角露了出来。
齐管竹的唇轻触着他的脸颊,落下一些琐碎的吻,那只温热的手掌绕过半硬的性器,往更下方探去。
齐莠终于不再装死狠狠抽搭一声,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睁开眼半推开齐管竹。
两个人对视上,齐管竹嘴角依旧绽着漫不经心地笑,眼里却幽深一片窥不到真实情绪。齐莠掉落紧冰窟里,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齐莠问。
“唔。”齐管竹用那只空闲的手揉了揉他脑袋,有些赖皮地说道,“让你舒服。”
齐莠被这个动作搞得懵掉。
尽管他们更加密不可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但是这样不含**,仅下意识的亲昵动作,齐莠却不记得有多久没在两人之间出现过。
他还没来得及回神,齐管竹的手已经拨开内裤边缘探进去,在会阴处滑动。吻随之贴上来,印在齐莠的脖子上且伴随细微疼痛。齐管竹用牙齿研磨他的皮肤,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
手指粗糙的细纹磨得齐莠小腿都跟着微微抽动,齐管竹露出了然的笑,把住齐莠的手腕,将他拥进柔软床铺,压在上方,手掌包裹住睾丸按揉起来。
齐莠发出几声极其细小沙哑的呻吟,再次被齐管竹用吻堵住,湿黏的水声在搅动的舌头间响起,齐管竹抿住齐莠的下唇拉扯流连,手掌握住包裹在内裤里面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感觉整个房子里的空气都挤压在他胸腔叫他喘不过气,齐莠哽咽两声侧过头将眼泪蹭到枕头上。
“咚咚”两下敲门声把齐莠吓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又被齐管竹硬生生压回去捂住嘴巴。
黑暗里兄弟俩看着彼此。
“管竹你是不是在里面?”蒋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齐管竹将视线移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嗯,我在呢。”
“齐莠是不是在跟你耍脾气?”
被压在齐管竹身子底下的齐莠一声不敢吭,全然没有和母亲顶嘴时的气焰,亮得惊人的一双眼里写满惊慌。
“没有。”齐管竹看向齐莠,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他听话着呢。”
“是吗?”蒋璐不太相信,又道,“他要是跟你耍脾气你也别惯着他,让他在屋里呆着,饿了也别出来吃饭。”后半句显然是说给齐莠听的。
齐管竹开始转动包裹着性器的手掌,齐莠又惊又惧,眼里再次泛起水雾,迷蒙得像初晨酝着水汽的灰白天空。指腹研磨过铃口,齐莠上半身挺起像极了投怀送抱。齐管竹很自然环住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回应:“他说他知道错了。”
蒋璐更加不信:“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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