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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冯志明会率先询问李文晋，其实是有原因的。

他要先确定，这件事背后，有没有李文晋的支持。

或者说。

在冯志明看来，李耀东和徐辉祖的行为，虽然看上去有点诡异，但仔细想想倒是合情理的。

说到底。

沈青云和李建军的做法，是属于他们职责范围之内的，哪怕自己是市委书记，也不能指摘人家做的不对。

但李耀东和徐辉祖这两个人突然跳出来，属实让冯志明有点意想不到。

原本他没有把他们计算在内，一直以来都觉得可以争取这两......

冯志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手中握着一根香烟，凝视着在前面坐着的李文晋。突然，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知道这件事情是从哪里开始的吗？”他问道，这个问题并不常见，但冯志明已经好久了，在李文晋身边，看到过他的面子，所以自然也很了解他的想法。

李文晋一看冯志明，立即就对上位面。因为冯志明之前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和同事，所以他也自然而然地理解了这次的问候。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有很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事件在这里开始的原因，是从最近的党内斗争中来的。”

冯志明点头，轻笑了一声。李文晋继续解释：“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中国政治场景非常复杂，因为所有各级的官员，包括高干的Party组建者，都在不断变化，或者说，我们面对着一个相对较为不稳定的事实，这就意味着党内有各种不同意见、分歧的群体。”

“那么，你是指什么意思？”冯志明问了一次。

李文晋停了下一下，不再避讳：“你知道，最近在这里和elsewhere都发生了几起党内官员被免职的事，基本上都是那些有着不同意当权人士的官员。”

“那么，你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什么呢？”冯志明问了一次。

李文晋深吸一口气：“现在的情况，和之前的任何一种相比，都是非常不稳定的。有很多政治犯在被判刑后，被重新引入党内的体系中，不仅能恢复他们原本的职位，而且甚至还有提升到更高职位的机会。这使得一些人开始了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

冯志明听完李文晋的解释，一直没有说一句什么，所以李文晋继续他的讲述：“但是，一个关键点是，这些政治犯虽然被免职，但他们并没有完全被抛弃，他们甚至还有了一定的支持和保护力。因此，现在在这里，出现了这些人试图重新建立势力而起的群体。这意味着，在党内，所有人都变得更加紧张，因为他们不太确定自己的地位，或者说，这些人的出现在当权人士身边，会使得原本是稳定的局面，变得非常不稳定。”

冯志明慢慢抬起他手臂，让香烟的气息随之升起。他看向李文晋的脸颊：“你认为，这个事件，会不会是因为你支持这些人而导致的？”他的语气并不带任何感受，但这并不是一个虚假的问题。

李文晋一面看到冯志明对他问问题的态度，一面感到非常无辜：“这是我支持他们的原因吗？当然不是。”

“那么，什么是你的理由呢？”冯志明又一次提起疑问。

李文晋深呼吸了几次：“实际上，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那些被免职的人，不是因为他们有错，而是因为他们不太符合当今的党内动态。这意味着，他们支持这些人可能是出于同情，而不是出于支持。”

冯志明点头，吸了口气。由于这次话题的深度，他直接感受到了一定的疲惫，所以他的神色也相应地变得更加淡漠。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件，在这里是有很多不同的看法和解释，但我们现在就此没有结论。”冯志明语无奈。

李文晋面对冯志明的疑问，仍然保持了平静。“的确，不同的人对这件事情可能会产生出不同的看法和解释，但是我们都可以确定的是，一旦这些人的势力被恢复，就意味着不稳定在这里。”

冯志明缓慢转过身，对着后面坐着的人打了一个眼神。突然，人群中出现了一点小动静。

“我们现在，也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阻止这种不稳定。这是我们的职责。”冯志明一时间从之前的无意识中唤醒了过来，他很快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情已经有所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