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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样,不许喝了酒就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知道了吗?”

时易之抬起头看向了他,眼中有几分迷茫的朦胧。

“如果我说的这些你都能做到,那我今天就原谅你。”冠寒不满地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时易之立刻就舒展开了眉眼,嘴巴翕张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不想听啰嗦的时易之再讲些有的没的,冠寒往床内挪了挪,留出了一个空位来。

“你上来。”

喝了酒的时易之胆大了些,而现下也确实不敢不听冠寒的话,便手脚麻利地解了衣袍僵硬地躺了上去。

冠寒掰开他坚硬的手臂,强行躺进了他的怀中,又拧动着两只手让人环抱住了自己。

然后问:“时易之,你觉得我好吗?”

“好。”时易之答。

冠寒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时易之点头,“喜欢。”

“你说的太快了!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冠寒抬手在时易之的胸膛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根本就是在应付我!”

“我,我……”

“你什么你?重新再说一遍喜欢我!”

可时易之再说了好几遍,冠寒也还是不满意,总能挑出错来。

因而当夜那个藏在竹林深处的小院子里,循环往复地响了大半夜的“喜欢你”。

第38章第六簇囚鸟

时易之醒来之时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一揉,然而却挪动不了半分,也是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手被压住了。

迷迷糊糊地移着目光一看,怀中竟然躺了一个人!!!

他慌里慌张地往床外挪了几寸,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外,险些摔下去。

被惊动的人不满地发出一声呓语,侧着的脸在被褥上蹭动了几下,再次找到舒适的位置后,又安然地睡去了。

如此一番搅合,时易之终于看清楚了床中人的脸。

万幸万幸,不是什么糊涂账,是冠寒——他的妻。

时易之长舒一口气,呆滞地放空了一会儿后,又重新躺回去将冠寒给抱回了怀中。

桂花的馨香搀着暖热的温度扑入他的鼻中,相贴一夜后,似乎还融入了他身上的味道。

有些怪,怪到让人的心跳得七颠八倒。

然而还是如着了迷般,他将自己口鼻都埋入到了冠寒的发丝间。

时易之抱过年幼的弟弟妹妹,抱过刚呱呱坠地的侄子侄女,抱过父母叔婶以及祖父祖母,然而不管是哪一位,都是与当前不同的心境。

好像偌大的世间,就只有冠寒一个人能让他变得不像他,能让他从字字珠玑变得不善言语,从八面玲珑变得笨嘴拙舌。

可实际他又希望自己在冠寒面前能够更游刃有余、聪明机敏一些。

这样就不必教他吃那么多的苦,受那么多的委屈。

昨夜发生的一切重新浮了上来,他懊恼地晃了晃脑袋,轻啄了几下冠寒的发丝与额头。

而后用很低的声音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和“喜欢你”。

-

生气大抵是真的很消耗人的精力与体力,时易之巳时再醒来时,冠寒还在酣眠中。

也没将人唤醒的打算,他兀自地起了床,离开前还为冠寒掖了掖被子。

昨日回府事情杂时间紧,时易之也就没能安排太多。

今天空了些,他便让益才去找了人牙子,打算给冠寒寻几个机灵的贴身小厮。

倒也不是府中没人了,只是在时府生活久了的家丁或小厮,总会有几分自己的主意在,免不了会把冠寒当外人。

这不是他的初衷。

“少爷,那几个长得还算清秀的,要不要直接给剔除了?”

时易之还在看着人,益才就忽然凑在他身边偷偷摸摸地开了口。

他觑了一眼自觉聪明、正在得意的益才,“为何?”

“知人知面不知心,保不准有心思不正的人,”益才晃着脑袋,说得头头是道。“寒公子又貌比潘安,万一他们……哎哟!少爷怎么又敲益才的脑袋。”

时易之沉声道:“莫要说些胡话。”

且不说无端揣测旁人不好,就说冠寒。

他性子温和良善,为人又慷慨仗义,待自己必然也是会一心一意的,又怎会如益才所说的一样呢?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许是益才太烦人了些,总在他的耳边嘟嘟囔囔、念念叨叨个不停,最后他还是只备选了几个模样老实本分的。

具体要选几个,选出哪些人,这些且都留着冠寒醒了自己做主。

处理完这些琐事,他就揣着那个装着契书与卖身契的檀木匣子出了门。

别的都能先不做,户籍一事可是重中之重。

大晏对于赋役黄册的把控十分严苛,此事若放在先帝还在的时候,便会非常难处理,时家早些年也在这方面吃了些苦头。不过自打新帝即位后,就对这些都放宽了不少。

加之时家在清州当地颇有几分声望,他身为商会的少东家,请人办事也不算太难。

但该见的人还是得见,该送的银两、该请的宴一个也不能少。

总之来回奔波、忙忙碌碌了一个上午,才终于打点得差不多,日后只需再宴请几番便能彻底成事了。

可待那边点了头,又还得再等上一旬有余,如此更改好的户籍方能真正的落到手中。

-

办完事回到院子时,已经是未时三刻,早过了用午膳的点。

没有想要再折腾的打算,他只吩咐着下人给自己备一碗面。

一边于铜盆中净手,一边下意识地问:“寒公子呢?”

“寒公子挑了一个贴身小厮后又用了午膳,此刻正在西厢房中歇晌。”正房伺候的下人应答道。“末时一刻歇下的。”

“他今早什么时辰起的?”

“午时四刻,快到用午膳的点。”

时易之回忆了一番,昨夜两人约莫着是子时入睡的,那这么算起来,冠寒已经睡了有六个多时辰了。

他不由得失笑,想起来了冠寒在马车上争分夺秒歇息的场景。

不过能吃能睡是福,左右也没有什么必须得让人动起来的必要。

家财也好旁的事情也罢,都能由他来处理,本就不必劳累应当娇养的他。

不可避免地,他又想起了户籍一事。

时易之从前没有事未办成就信口邀功的习惯,但他知晓户籍对冠寒的重要性,也不想让人心中平白着急,便还是决定提前告知此事。

他甩了甩手,用绢布擦干了剩下的水珠。“我去看看,面做好了就先热着,不用来喊我。”

语罢,就匆匆向西厢房而去。

说着在歇晌,实际西厢房的房门都没严严实实地合上。

也并非故意的,只是透过门缝,时易之看见了正靠在罗汉床上挑零嘴吃的冠寒。

他抬手轻敲了几下门,“寒公子?有事相告,可否进门详谈?”

从门缝中,时易之看见冠寒顿了顿,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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