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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声音：“放手……！”

他不知道太子从前是怎么自我纾解的，但从这个不经事又不知享受的样子来看，燕琅玉怕是没有怎么动过这些心思、操心过这些事的。

桂鸿山有些意外地撑起身子。

燕琅玉自己也觉得意外——他似乎不该打断皇帝行房的兴致。

桂鸿山望着身下人潮红的面色，手上动作不停，顿时惹得燕琅玉身子抖比方才更厉害，在他身下挣动起来，被他用膝盖压住。虎狼之药下驱欲拒还迎，他知道对方嘴上虽硬，身上肯定难受得紧，顿时劣心大发。想了一下，他从方才脱了的衣物里快速找出一枚玉符。

两指宽的薄薄一枚玉牌，他塞进燕琅玉口中。

猝不及防，燕琅玉口中被冰冷的异物插入，近乎本能，恨恨地望着他，眼中泛起一层水光。

桂鸿山怔了一瞬，到底笑了：

“朕行房时一向喜欢安静。”

桂鸿山俯首下来，在燕琅玉耳边道，“含紧了，不要让这枚玉符掉出来。”

“否则，朕要罚你。”

桂鸿山一把将身下的人翻过去，让对方面朝着床榻趴跪——他想，只要自己不看那张脸，便不会为其所蛊惑，便可以有进退自如的分寸。

这样处理过后，他一把扯下燕琅玉最后唯一的亵裤。清瘦的腰肢在这里收束，臀部紧实，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白得刺目。他握住薄腰半跪在燕琅玉身后时，一种无由的兴奋充斥脑中。他将方才什么进退自如都忘了，急不可待地扯下自己的亵裤。不知何时起，性器早已贲张，紫胀的肉茎蕈头冒着清液，他咬着牙喘了口气，摸去燕琅玉两腿中间。

那里未被开发过，幽门窄到不可思议，连一根手指也进不去。

桂鸿山将心一横，手指在穴口稍稍打转，许是因着那香线的效用，燕琅玉随之喘息得厉害，这时穴口有了松动的迹象，他将中指缓慢而强势地一点点插了进去。穴口登时被撑大，一切进行得极为艰难。

“唔嗯……”

异物陡然入侵，燕琅玉险些跪不住，含着他的玉符不敢出声，极力隐忍着。

然而在桂鸿山恶劣地抽送手指时，燕琅玉终于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玉符旋即从口中掉落，他无力去拾起——桂鸿山又加了一指，毫不顾忌地用手指从后**弄着他，姿势动作与交媾无异。

他跟着桂鸿山的动作在褥子上一下下磨蹭过去，膝盖被磨得既红且痛，可下腹却升起一丝妖诡的快感。他还是没忍住，在桂鸿山的动作里呻吟出声。

桂鸿山听到隐忍的哭声，并未停下**弄，而是将指腹调了个方向，**的频率较之方才更为猛烈。

也许是**的确无法**入，桂鸿山也没有勉强，只是享受着指奸他的乐趣。伏身上来，他胸膛贴住燕琅玉光裸而滑嫩的脊背，两人像两头野兽，在床上叠于一处耸动。

燕琅玉受不住这样的侵犯，总觉得下身将要失禁一般溺在床上，他觉得痛又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只希望桂鸿山的手指早些出去，桂鸿山却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变本加厉折磨他，将两指弯了弯，角度刁钻捣了进来。

一瞬而已，燕琅玉被他插弄得精窍遽开，仰着脖子靠在他怀里发出无可挣脱的哭声，被他手指**得经不住射了出来。在余韵剧烈痉挛的间隙里，桂鸿山没有结束，而是撤出手指，把着他的腰，一个深挺胯，将那肉刃就这么杀了进来。

燕琅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利刃破开，忍不住惊叫一声，落在桂鸿山耳朵里却像是鼓励般地呻吟。桂鸿山忍了多时，一下被温暖而精致的甬道包围，软肉裹上来，在**的余韵里那张小嘴正吮吸着他的肉头。他难以自持，就这么在燕琅玉身上驰骋。

无尽的快感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智，恍恍惚惚间，他似乎听到燕琅玉抽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畅快席卷而来。一个脱手，燕琅玉似乎是再受不得，下身肉穴还含着身后人的**就爬也似的想要逃开，却被桂鸿山揪住头发，狠狠扯回，一把摁进软枕深处。黑发散开如瀑，从白皙而清瘦的肩膀上滑落，带起幽微的芬芳。他在这馨香中再度挺身，**进温软深处。

求饶的哭声愈发鲜明。

桂鸿山不予理会，在这样的征伐里，如同飘在云端，轻软的白云包裹着的他昂扬的**，云端雾里，眼前斑斓闪动，极致的快感冲入灵盖，他终于缴械，身下的人被他浇透，嗓子早嘶哑得发不出声，只剩下一阵又一阵颤抖。

*

桂鸿山回过神来，随手扯过缎被，胡乱一罩，便丢下半死不活的人自己餍足地离开承恩殿。他回了自己的朝德殿，畅快沐浴，在热水里浸泡时，脑中飘飘然恍惚的还是那一把轻而薄的腰肢，以及吮吸的快感与求饶亦或类似于呻吟的哭声。

他从水中出来，换上干净的袍子躺去雕龙大榻，空前未有的好眠。梦里，仍然是一缕缕黑发带着幽香，从他脸上拂过。他似乎还能看到那人极度不甘、愤恨，却只能两目泫湿，两颊绯红，回头时眼中满是**，望向他。

餮足入梦。

却在破晓时分，有人将他惊醒。

一阵急促的呼声：

“……皇上、皇上！”

桂鸿山被搅了一场美梦，发出怒吼：

“闭嘴——”

外头的人几乎是冒死求见，执着地喊道：

“皇上！懿王他……”

后面的几个字在夜风中模糊不清。

桂鸿山这回猛地一下睁开眼睛，雷亟在身上一般，掀被子就坐起来。

“懿王怎么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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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鸿山读书不多，但也知道，纵观前史，燕琅玉这样的前朝太子必须死。以防前旻遗民打着复辟旧主的旗号，和他作对。

死就死吧。

反正他折辱燕琅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心里是这样想，可待他回过神时，却发觉已经身处承恩殿中。三四个药童进进出出，两个年迈的太医在里头忙碌。

一道玄影上金龙游曳。

新皇满面阴沉走进来，殿中众人纷纷躬身避让，眼观鼻鼻观心。

刘安跪地，瑟瑟禀告：

“皇上，懿王恐怕是……”

桂鸿山听到这种说辞，又见刘安一向沉稳的脸上也慌乱毕现，心中到底凉了一截，知道是自己做得太过了。

他脸上却不显露，只是问：“怎么回事？”语气森然可怖。

太医院判：“陛下，老臣虽尽力救治，但懿王体虚，今夜精气尽溃，五毒又入肺腑，怕是……”

院判在宫里待得久了，言语避讳，说到这里又支支吾吾。

但桂鸿山没这个耐心。他只想知道最直接的结论。

桂鸿山打断他，脸色更是阴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