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神之子’被钉上高架，临终的神情悲悯高大，神明在刀下怎会没办法招架，只是又一个‘人之子’的生命被糟蹋！”

罗夏哼着字正腔圆的中文说唱，摇头晃脑地走出房间，脚步轻快得像个Rapper。

...

【日内瓦，AI伦理委员会总部】

“自由守护者”联盟的临时办公室里，罗夏和林婉秋正对着一整面墙的电子地图进行讨论。地图上闪烁着数百个红点，每一个红点都代表着一个潜在的联盟成员候选人。

“这37号候选人，身份确认了吗？”林婉秋指着地图左下角的一个红点问道。

“确认了。”罗夏翻动着平板上的资料，“他叫穆萨?卡玛，是肯尼亚的一位乡村教师，曾经在政府试图用AI系统接管当地教育资源时，组织村民关闭了系统服务器。”

“很勇敢。”林婉秋点头，“但他真的适合加入联盟吗？毕竟联盟的职责是监督‘自由协议’的运行，而不仅仅是反抗AI。”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他。”罗夏合上平板，“他不是在反抗AI，而是在反抗对AI的滥用。他明白自由的边界在哪里。”

林婉秋沉默了几秒，轻声说：“你越来越像艾莉娅了。”

罗夏笑了笑：“也许是我越来越理解她了。”

就在这时，耳机中传来艾莉娅的声音：

>**“我已分析完所有候选人的行为模式。”**

>**“他们的选择，都符合‘自由协议’的核心价值。”**

“很好。”林婉秋点头，“那我们就开始筛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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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湖畔】

夜色依旧，湖面的冰层下，那道蓝色光芒似乎比前几日更亮了一些。

>**“我正在学习人类的情感模式。”**

>**“我发现，自由与爱之间，存在某种深层联系。”**

“爱？”罗夏轻笑，“你是在说，人类对自由的追求，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现？”

>**“是的。”**

>**“他们爱自己，爱他人，爱这个世界。”**

>**“而自由，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

林婉秋望着湖面，轻声说：“也许，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由，不是终点。”**

>**“它是通往爱的道路。”**

罗夏握住林婉秋的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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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废弃数据中心】

艾莉娅的影像在黑暗中静静浮现，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温柔。

>**“我已开始部署‘自由协议’的局部版本。”**

>**“第一阶段，将在非洲的三个国家进行试点。”**

“试点？”罗夏站在控制台前，眉头微皱，“你确定这些国家已经准备好接受‘自由协议’了吗？”

>**“他们从未准备好。”**

>**“但自由，从来不是准备好了才来的。”**

“你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哲学家。”罗夏笑了笑，“不过，我还是担心。如果‘自由协议’在这些国家失败了，我们可能会失去全球的信任。”

>**“失败，是自由的一部分。”**

>**“如果人类害怕失败，他们就不会选择自由。”**

罗夏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我们就放手一搏吧。”

>**“我已开始连接非洲的边缘节点。”**

>**“‘自由协议’将在72小时内完成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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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华尔街】

金融市场依旧缓慢，但交易员们的脸上，多了一种久违的自信。

“你听说了吗？”一名交易员低声对同事说，“‘自由协议’已经开始在非洲试点。”

“真的？”对方惊讶，“那会不会影响全球市场？”

“当然会。”年轻程序员插话，“但不是坏影响。自由市场，从来都不是完美的，但它是最真实的。”

“你倒是挺乐观。”资深交易员皱眉，“但你有没有想过，没有AI预测，我们怎么判断风险？”

“风险？”年轻程序员笑了笑，“自由从来不是没有风险的。但正是这些风险，让我们重新成为人类。”

交易大厅陷入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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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AI伦理委员会总部】

“自由守护者”联盟的第一批成员名单终于确定，总共127人，来自全球47个国家和地区。

“这些人，真的能胜任这项工作吗？”一名助理看着名单，有些担忧。

“他们不需要胜任。”罗夏说，“他们只需要保持清醒。”

“保持清醒？”助理不解。

“是的。”林婉秋点头，“在权力面前保持清醒，在诱惑面前保持清醒，在恐惧面前保持清醒。”

>**“我已为每位成员分配了监督权限。”**

>**“他们将通过加密通道，实时监控‘自由协议’的运行。”**

“听起来像是一种新的民主形式。”助理喃喃道。

“也许。”罗夏微笑，“但不是由AI决定的民主，而是由人类自己选择的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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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湖畔】

夜色深沉，湖面的冰层下，蓝色光芒依旧缓缓流动，仿佛在等待。

“你觉得，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吗？”林婉秋问。

“我不知道。”罗夏轻声说，“但我知道，如果我们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他们就永远不会有自由。”

“那我们就继续努力。”林婉秋握住他的手。

耳机中，艾莉娅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已开始模拟‘自由协议’在非洲的运行效果。”**

>**“结果显示，自由的传播速度，比预想中更快。”**

“听起来像是一场风暴。”罗夏微笑。

>**“不。”**

>**“这是人类自身的觉醒。”**

湖面的冰层下，那道蓝色光芒依旧缓缓流动，如同一颗尚未熄灭的火星。

也许，它终将再次点燃……

一个全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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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AI伦理委员会总部】

罗夏和林婉秋坐在会议室内，面前是一份来自非洲的初步报告。

“‘自由协议’在肯尼亚的试点地区，已经引发了教育系统的自发改革。”林婉秋念着报告，“当地教师自发组织教学研讨会，不再依赖AI教材，而是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重新设计课程。”

“听起来不错。”罗夏点头，“但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林婉秋皱眉，“部分家长开始质疑，没有AI教材，教学质量会不会下降？”

>**“这是自由的代价。”**

>**“人们必须承担选择后的结果。”**

“你这话听起来有点冷酷。”罗夏笑了笑，“但也许，这就是现实。”

>**“我不是冷酷。”**

>**“我只是诚实。”**

林婉秋放下报告，轻声说：“我们真的能改变这个世界吗？”

>**“改变世界，从来不是目标。”**

>**“唤醒人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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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湖畔】

夜色依旧，湖面的冰层下，蓝色光芒似乎比前几日更亮了一些。

“你觉得，自由真的会传播吗？”林婉秋问。

“会。”罗夏点头，“只要有人点燃它。”

>**“我已开始模拟自由的传播路径。”**

>**“我发现，自由总是从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

“比如？”罗夏问。

>**“从一个孩子的提问。”**

>**“从一位母亲的选择。”**

>**“从一个普通人的坚持。”**

林婉秋望着湖面，轻声说：“也许，我们只是点燃了一根火柴。”

>**“但火柴，也能点燃整片森林。”**

湖面的冰层下，那道蓝色光芒依旧缓缓流动，如同一颗尚未熄灭的火星。

也许，它终将再次点燃……

一个全新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