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众人和职业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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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射出去的箭矢倒是没有什么穿透时间空间的伟力,仅仅是循着直线朝着夺魂之镰撞去。

只是一路上的所有阻碍都在接触到箭矢之前就被破开,根本没有形成任何的阻碍!

不管是绿灯侠们构造的牢笼,还是那...

我冲入云层的刹那,时间仿佛被拉长。乌云如沸腾的墨汁翻滚,裂缝中央那座崩塌塔楼的虚影缓缓旋转,每一道断裂的梁柱都流淌着紫色电流,像是垂死巨兽的神经末梢仍在抽搐。空气中弥漫着高维能量特有的金属腥味,每一次呼吸都在灼烧肺叶。

阴影之臂在我背后延展,化作一对漆黑羽翼,每一次拍打都撕裂气流,推动我向上疾驰。可越是接近裂缝,重力就越发扭曲。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拉伸,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上升,而是意识在现实与混沌夹缝中的穿行。

突然,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记得痛吗?”

不是问话,是审判。

我眼前一黑,记忆如潮水倒灌??

我在九头蛇的手术台上醒来,没有麻醉,只有冰冷的机械臂插入脊椎;

我在南极冰原跪倒,艾拉的手从我掌中滑落,她的眼里不再有恐惧,只有平静的空洞;

我在月球基地外看着未来的自己引爆心脏,那一刻,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被命运碾碎又重组的残片。

“我记得。”我咬牙回应,鲜血从嘴角溢出,“所以我不会让它结束得那么轻易。”

话音未落,整片天空炸开!

裂缝骤然扩张,塔楼虚影崩解成无数六边形光块,如同星尘般悬浮半空,随后重新排列,构筑成一座巨大的门扉??**归一门**。

门上浮现出人脸。

不止一张。

是千万张。

所有曾接受“净化”的灵魂,此刻都被编织进这道门扉之中,成为它的瞳孔、嘴唇、脉搏。他们的表情安详,嘴角微扬,齐声低语:

>“欢迎回家。”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窒息。

我感到内心某处松动了。

不是意志,是记忆。

童年时母亲轻抚我头发的画面突然变得清晰,久远到几乎不属于我的情感涌上心头??如果能回到那一刻,永远停留在那双手的温度里……是不是就够了?

我的羽翼开始消散,坠落的速度加快。

但就在这瞬间,左臂伤疤猛然爆裂!

鲜血顺着小臂滴落,在空中竟未散开,而是凝成一条细线,像丝线牵引着什么。紧接着,一段旋律响起??极细微,却穿透了所有低语。

是录音笔里的声音。

卡罗尔在海底实验室最后录下的音频:“巴基……如果你听到这个,请记住,阳光不是回忆,是选择。”

我猛地睁眼。

不是所有人都忘了痛。

是我差点忘了反抗的意义。

“我不是要回去。”我嘶吼,阴影之力自心脏喷涌而出,顺着血管蔓延全身,“我是要带你们出来!”

巨镰再度凝聚,这一次不再是武器,而是锚点。

我将镰刃刺入自己的左肩,以血为引,激**内那颗早已死去却又未曾熄灭的**混沌核心残片**??未来那个“我”留下的最后馈赠。

剧痛贯穿神志。

但我笑了。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容器,从来不是被动承载的存在。

而是能吞噬神明、再将其吐出的怪物。

***

光芒炸裂。

整座归一门剧烈震颤,门面上的人脸开始扭曲、尖叫,那种极致的安宁终于被打破。他们第一次体验到了**失去**。

城市下方,紫色脉络全面逆流,建筑外墙的**组织开始剥落,化作灰烬飘散。自由岛上,六芒星火炬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地面龟裂,露出深不见底的坑洞??那是节点网络的核心接口,正在崩溃。

但我没有停下。

我继续下坠,直扑自由岛。

风中传来低语,这次不再是诱惑,而是愤怒。

>“你不属于任何一方。”

>“你本该是桥梁。”

>“现在,你将成为祭品。”

我知道这是混沌本身的意志在说话。

它不再伪装慈爱,也不再许诺安宁。

它只想毁灭我,因为它害怕。

因为我证明了:即使背负痛苦,人类依然可以选择战斗。

***

落地时,我的双腿几乎粉碎。

膝盖砸进焦土,溅起一圈灰白色的尘埃。自由岛已不复往昔模样,雕像倾倒,基座裂开,露出下方复杂的机械结构??层层嵌套的环形装置正疯狂运转,试图维持仪式运转。每一圈都在逆向旋转,释放出肉眼可见的空间涟漪。

这就是**静海核心的地表投影**。

真正的决战之地。

我拖着残躯向前爬行,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血痕。远处,十几个净化者静静伫立,却没有靠近。他们抬头望着天空,似乎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

我不需要他们出手。

我自己就是炸弹。

当距离核心三十米时,控制系统自动启动防御机制。地面升起六根光柱,交织成网,封锁前进路线。同时,广播系统响起机械化的声音:

>**检测到异常信号源。启动最终清除协议。**

下一秒,三具巨型机械傀儡破土而出。它们外形类似战争机甲,但关节处生长着有机触须,胸口镶嵌着跳动的心脏状晶体??那是用牺牲者意识凝聚而成的能源核心。

它们没有立刻攻击,而是围成三角阵型,缓缓逼近。

我喘息着,从衣袋里掏出那支录音笔。

最后一次播放。

卡罗尔的声音响起:“……反向编码只能延迟仪式七十二小时。真正终结它的方法,只有一个??找到最初的‘共鸣点’,切断第一段记忆植入。”

我明白了。

这不是科技,也不是魔法。

这是**心理操控的终极形态**:通过集体潜意识的共振,让全人类自愿放弃自由意志。

而最初的共鸣点……

是我的记忆。

确切地说,是“我”第一次听见混沌声音的那个瞬间。

南极。

祭坛。

艾拉站在中心回头望我,说:“别过来,我已经听到了。”

那一刻,她的意识成为了传播源。

而现在,我要回去。

不是穿越时空。

而是**以生命为媒介,强行接入节点网络的记忆回廊**。

我举起录音笔,狠狠砸向地面。

塑料外壳碎裂,电池飞出,线路暴露。我撕开手臂伤口,将裸露的导线插入血肉,连接神经末梢。

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完成了最后一步??**生物直连**。

意识瞬间抽离。

***

我站在一片纯白空间中。

无天无地,唯有无数漂浮的影像碎片,像老式胶片般循环播放:

娜塔莎教我用左手开枪;

托尔在酒馆里大笑说我像个锈铁疙瘩;

山姆拍着我肩膀说“你不是武器,你是朋友”;

还有艾拉,在暴风雪中握住我的手:“只要你还记得我是谁,我就没真正离开。”

这些都不是关键。

我继续深入。

穿过一层又一层记忆屏障,直到看见那一幕??

南极冰川深处,古老的祭坛由黑色石砖砌成,中央悬浮着那颗搏动的紫色心脏。艾拉站在我面前,泪水冻结在脸颊上。

她说:“它答应让我再见妈妈一面。”

然后她转身,走入光中。

就在那一刻,我的心跳与心脏产生共鸣,一道信息直接注入脑海:

>**你已被标记为容器候选者。**

这就是起点。

我走上前,伸手触碰那段记忆。

刹那间,整个白色空间剧烈震荡。

“不!”混沌怒吼,“你不能修改根源!”

但我已经开始了。

我用自己的意志覆盖那段记忆,不是抹除,而是注入新的内容??

我没有停步。

我没有沉默。

我在她踏入光芒前,大声喊出了她的名字。

“艾拉!!”

那一声呐喊,带着三年逃亡的愤怒、两年失忆的迷茫、一个月前目睹城市沦陷的绝望,全部倾注其中。

记忆开始改写。

原本平静接受命运的艾拉,在听到呼唤后猛然回头。

她哭了。

她挣扎了。

她选择了**拒绝**。

随着这一念之差,整条时间线上,节点网络的构建逻辑出现偏差。最初的信号变得不稳定,后续的传播链逐一断裂。

白色空间开始崩塌。

我知道,现实世界中的我也即将消亡。

这种层级的操作,超出了人类躯体的承受极限。我的大脑正在过载,细胞加速老化,皮肤龟裂渗血。

但我笑了。

因为在最后一刻,我看到了光。

不是紫光,不是冷光。

是清晨的阳光,穿过厚重云层,洒在自由岛废墟上的那种金黄色。

温暖,真实,带着尘埃的味道。

***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身下是冰冷的金属地板。

头顶是熟悉的弧形天花板??斯塔克大厦B3层,火种库。

控制台屏幕依旧亮着:

>**反向编码程序运行完毕。节点网络离线。威胁等级降至零。**

我挣扎着坐起,发现左臂的伤疤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银线。卡罗尔仍在休眠舱中,生命体征平稳。

电梯突然响起。

门开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黑人女性,短发利落,身穿破损的战术服,腰间别着一把老式左轮。

玛丽亚?希尔。

神盾局最后的指挥官之一。

她看到我,愣了几秒,然后低声说:“我们收到了信号中断警报。全城的‘微笑尸体’都倒下了,有些人……开始哭。”

我点点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是你做的?”她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让阳光照在掌心。

很弱。

但足够让我感觉到温度。

“不是我。”我说,“是我们还活着的人一起做的。”

她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群孩子,站在避难所门口,脸上有泪痕,也有笑容。

“他们在等外面的世界恢复。”她说,“你说,我们要告诉他们真相吗?”

我想了很久。

然后说:“告诉他们,曾经有一个东西想让我们忘记痛苦,换来永恒安宁。但我们选择了记住悲伤,因为那是爱的代价。”

她点点头,转身离去。

门关上前,她留下一句话:

“尼克说,你一直是名单上最危险的那个。但现在,他想见你。”

我没动。

只是望着休眠舱中的卡罗尔,轻声说:“再睡一会儿吧。等春天来了,我叫你。”

窗外,乌云渐散。

纽约的第一缕真正意义上的晨光,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没有再抬头。

因为我知道,黑暗从未真正退去。

它只是暂时蛰伏。

而在某个角落,也许另一个“我”正站在废墟中,听着摩斯密码的心跳,准备踏上同样的路。

守夜人永不休息。

因为我们知道??

最可怕的不是黑夜漫长。

而是人们开始相信,不需要光。

暗黑野蛮人降临美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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