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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夜让她微微后仰，然后帮她把头发淋湿，又用洗发露仔细帮她洗了两遍。

温水一冲，一头秀发立即恢复了柔顺。

顾寒夜对她的头发爱不释手，“怎么头发也比原来更好了，难道海水还能滋养你么？”

“鱼待在水里，当然能被滋养了。”

苏玖瑶继续开着玩笑，其实是她体质就这样，身体愈合能力比较强，所以身上几乎没有留下过什么疤，烧伤那次算是很严重的，能恢复到这种程度，不止是少爷的功劳，也是因为她体质的原因。

“不过我现在只想赶紧洗完澡，去吃一些你们人类的食物，好好滋养一下我的胃。”

“那美人鱼要不要先让人类男性来滋养一下？”

苏玖瑶立即红着脸瞪他：“不许耍流氓。”

顾寒夜从后面抱住她，低声道：“真的不要？”

这一次，苏玖瑶没有回答，也算是某种默许。

等着温热的清水渐渐没过他们的身体，他们也如鱼得水一般，情不自禁地交缠在了一起……

事后，苏玖瑶感叹，自己这个澡洗得，实在相当耗费体力。

她知道，顾寒夜已经很克制了，也很体谅她身体虚弱，但再怎么说，也是消耗了。

洗完澡后，顾寒夜帮她擦干身体，又为她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