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我老脸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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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少瑜拒绝的一瞬间,叶知瑾想要动手打人。

这人是属木头的?讲不清了?

但是许少瑜说,“若是要成婚,我就更加不能住在你的地方,我会自己收拾好,上门提亲。”

叶知瑾,“这么麻烦?”

“你们许家的宅子不是被你那叔叔给霸占了吗?”叶知瑾问,而后又点点头,“不过也对,我也没打算让你入赘,这些东西肯定是需要帮你拿回来的。”

于是点点头,“行啊!我在叶家等你,你且放心,等你来的时候,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许少瑜......

承泽与苏婉一行人回到京城,已是深秋时节。北风渐起,落叶纷飞,城门之上,旌旗猎猎,似在诉说着京城的肃杀与冷峻。

承泽并未大张旗鼓回府,而是悄然入城,直奔别庄。他深知,朝堂之争从未停歇,而他此番再立大功,恐怕更惹人忌惮。

果然,翌日一早,宰相便再度上奏,言辞激烈:“承泽大人虽功勋卓著,然其人屡次出入北狄,与北狄王耶律承烈关系密切,若不加以制衡,恐成大患。”

皇帝沉默良久,终是淡淡道:“承泽乃朕之肱骨,朕信他。”

宰相却未退让,继续道:“陛下,臣并非怀疑承泽忠心,只是……若北狄王对承泽心生敬仰,欲借其名号,拥其为帝,陛下又当如何?”

皇帝神色一沉,目光如炬:“你这是在质疑朕的用人之明?”

宰相跪地,声音低沉却坚定:“臣不敢。但朝野上下,皆有传言,承泽若归北狄,便可为王。陛下若不信,不妨问问承泽本人。”

皇帝未再多言,只缓缓道:“朕自有主张。”

朝中议论再起,承泽之名,再度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有人敬他,有人畏他,更多人,则是忌他。

承泽得知此事后,并未入宫,而是召见了心腹幕僚,于书房密议。

“我已料到他们会借机发难。”承泽神色冷峻,“但此次不同以往,他们已不再试探,而是欲置我于死地。”

一名幕僚低声问道:“大人之意,是要反击?”

承泽缓缓点头:“是。若再退一步,便是死路一条。”

苏婉在一旁听着,神色平静,却难掩忧心:“你打算怎么做?”

承泽望向她,目光坚定:“我要他们无话可说。”

翌日清晨,承泽换上朝服,踏入皇宫。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他,神色复杂。

“你回来了。”皇帝缓缓开口。

承泽拱手:“臣回来了。”

皇帝望着他,目光深沉:“你可知道,朝中对你议论纷纷?”

承泽点头:“臣已听说。”

皇帝沉默片刻,终是低声道:“你若愿辞官归隐,朕不阻你。”

承泽却摇头:“臣不愿辞官,但也不愿再被无端猜忌。”

皇帝叹息:“那你欲如何?”

承泽缓缓道:“臣愿为大晟效命,但不愿再被朝堂纷争所困。若陛下允臣以自由之身,臣愿继续为陛下效命。”

皇帝沉思良久,终是点头:“好。”

承泽拱手:“谢陛下。”

皇帝望着他,目光深沉:“你若真有异心,朕亦无能为力。但朕信你。”

承泽深深一拜:“臣必不负陛下。”

离开皇宫后,承泽并未回别庄,而是前往御史台。

御史台,乃朝中监察百官之地,向来以铁面无私著称。承泽此番前来,便是要借御史台之力,将宰相等人之阴谋公之于众。

御史中丞见承泽亲自前来,神色复杂:“承泽大人,有何指教?”

承泽淡声道:“我有要事,需御史台协助。”

御史中丞迟疑片刻,终是点头:“请讲。”

承泽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御史中丞:“此信,乃宰相与敌国密使往来之证据。”

御史中丞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骤变:“这……”

承泽缓缓道:“宰相欲借敌国之力,逼我退位。若非我早有准备,恐怕早已落入圈套。”

御史中丞沉声道:“此事若属实,便是大逆之罪。”

承泽点头:“我已命人暗中调查,证据确凿。若御史台愿出面,便可将此事公之于众。”

御史中丞思索片刻,终是点头:“好,我即刻上奏陛下。”

数日后,御书房内,皇帝召集众臣议事。

御史中丞当众呈上密信,并言明宰相勾结敌国之罪行。

宰相脸色惨白,连连否认:“陛下,臣冤枉!此信必是伪造!”

皇帝目光冷峻:“伪造?你可敢当面对质?”

宰相无言以对,只能跪地求饶。

皇帝沉默良久,终是冷冷道:“宰相勾结敌国,意图谋反,罪无可赦。即刻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待审。”

宰相被当场带走,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承泽站在一旁,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皇帝望向他,缓缓道:“你果然未曾负朕。”

承泽拱手:“臣不敢。”

皇帝叹息:“你终究,还是太聪明了。”

承泽低头:“臣只是想活下去。”

皇帝望着他,目光深沉:“你若想活,便必须比他们更强。”

承泽点头:“臣明白。”

朝堂风波暂平,承泽亦未再居功自傲,而是低调行事,仅以顾问身份,协助皇帝处理政务。

苏婉见他如此,轻声道:“你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承泽却摇头:“歇不得。朝堂之上,从未真正平静。”

苏婉望着他,眼中透着温柔:“那我,依旧陪你。”

承泽轻笑,轻轻握住她的手:“好。”

命运的齿轮仍在转动,而他,也将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这一生,他注定无法平凡,唯有步步为营,方能走得更远。

夜深人静,承泽独坐书房,烛火摇曳,映照出他眉宇间的疲惫与坚毅。

苏婉端着一碗药走进来,轻声道:“喝了吧,别熬坏了身子。”

承泽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刻喝下,而是低声问道:“你可曾后悔?”

苏婉一怔:“后悔什么?”

承泽缓缓道:“随我卷入这朝堂纷争,担惊受怕,不得安宁。”

苏婉轻笑:“若我后悔,便不会一路随你而来。”

承泽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柔软:“你总是这般,让我无话可说。”

苏婉轻轻握住他的手:“因为你值得。”

承泽低头喝下药,药苦涩入口,却在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他放下药碗,低声道:“明日,我要入宫。”

苏婉点头:“我知道。”

翌日清晨,承泽换上朝服,踏入皇宫。

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他,神色复杂。

“你回来了。”皇帝缓缓开口。

承泽拱手:“臣回来了。”

皇帝沉默片刻,终是轻声道:“朝中对你议论纷纷,朕虽信你,但也不得不防。”

承泽点头:“陛下所虑,臣明白。”

皇帝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你若愿辞官归隐,朕不阻你。”

承泽却摇头:“臣不愿辞官,但也不愿再被无端猜忌。”

皇帝叹息:“那你欲如何?”

承泽缓缓道:“臣愿为大晟效命,但不愿再被朝堂纷争所困。若陛下允臣以自由之身,臣愿继续为陛下效命。”

皇帝沉思良久,终是点头:“好。”

承泽拱手:“谢陛下。”

皇帝望着他,目光深沉:“你若真有异心,朕亦无能为力。但朕信你。”

承泽深深一拜:“臣必不负陛下。”

离开皇宫后,承泽并未立刻回别庄,而是前往宰相府。

宰相府门前,守卫森严。

承泽站在门前,淡淡道:“我求见宰相。”

守卫迟疑片刻,终是入内通报。

片刻后,宰相亲自出迎,神色复杂:“你来做什么?”

承泽淡笑:“来与你谈一谈。”

宰相望着他,终是侧身让道:“请。”

两人入内,分宾主落座。

宰相沉声道:“你若想求和,我劝你莫要妄想。”

承泽却摇头:“我不是来求和的,我是来告诉你,我不会退。”

宰相冷笑:“你若不退,便只有死路一条。”

承泽目光冷峻:“那你便试试。”

宰相沉默片刻,终是低声道:“你终究,还是逃不过。”

承泽回到别庄后,未及歇息,便召集了心腹幕僚,于书房密议。

“北狄局势虽已暂时稳定,但敌国密使并未真正撤离。”承泽沉声道,“据密报,敌国已派新密使潜入北狄,意图东山再起。而北狄旧臣中,仍有数人暗中勾结,若不及时铲除,恐再生祸乱。”

幕僚们闻言,皆神色凝重。

“大人之意,是要再赴北狄?”一名幕僚低声问道。

承泽点头:“是。若敌国密使成功策反北狄贵族,北狄局势将再度动荡,大晟边疆亦将受其影响。我不能坐视不理。”

苏婉站在一旁,静静听着,良久,才轻声道:“你打算何时动身?”

承泽望向她,目光柔和:“明日便启程。”

苏婉微微一笑:“那我随你去。”

承泽摇头:“此行凶险,你不便同行。”

苏婉却不退让:“我虽不能上阵杀敌,但至少能陪在你身边。你在外奔波,我岂能安心待在别庄?”

承泽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轻轻点头:“好。”

翌日清晨,承泽与苏婉便整顿行囊,启程前往北狄。

此番同行的,除了数名亲信幕僚,还有数名武功高强的护卫。他们一路快马加急,直奔北狄王城。

抵达北狄时,已是半月之后。

耶律承烈亲自出迎,神色复杂:“你又来了。”

承泽淡笑:“局势未稳,我不得不来。”

耶律承烈沉默片刻,终是低声道:“我已下令彻查旧臣中可疑之人,若有异动,必第一时间告知你。”

承泽点头:“有劳。”

两人并肩走入王城,街道上人来人往,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承泽入住驿馆后,便立刻召集北狄旧臣,宣布皇帝旨意,并命人暗中调查敌国密使动向。

与此同时,耶律承烈亦在王城中加强戒备,命亲信日夜巡视,以防敌国密使趁机作乱。

然而,敌国密使显然早有准备,察觉风声不对,竟提前行动。

三日后,北狄王城外,一名密探被发现,身份可疑,被北狄守军擒获。

承泽亲自审讯,密探起初拒不承认身份,但在证据面前,终于开口:“敌国密使已与北狄贵族中数人勾结,意图在王城内制造混乱,趁乱扶持新王,以取代耶律承烈。”

承泽神色不变,缓缓起身:“你若愿助我,我可保你性命。”

密探犹豫片刻,终是点头:“我愿助大人。”

承泽随即命人准备人马,亲自带队,前往北狄贵族中与敌国密使勾结的几处府邸,进行搜查。

果然,在其中一处府邸中,发现敌国密使的信件,以及与北狄贵族密谋篡位的证据。

承泽将证据呈于耶律承烈面前,耶律承烈看完后,脸色铁青:“这些人,竟敢背叛我。”

承泽淡声道:“他们并非背叛你,而是背叛北狄。”

耶律承烈沉默良久,终是低声道:“你想如何处置?”

承泽道:“当众处斩,以儆效尤。”

耶律承烈点头:“好。”

翌日,北狄王城广场上,数十名勾结敌国的贵族被当众处斩,百姓震惊,王城震动。

敌国密使见势不妙,连夜逃出王城,欲潜回敌国。

承泽得知后,立即命人追击,亲自带队,追至北狄边境,终于将敌国密使擒获。

敌国密使被带回王城后,承泽亲自审讯。

“你为何要挑动北狄内乱?”承泽问道。

敌国密使冷笑道:“北狄本就该属于我们,你们大晟凭什么插手?”

承泽目光冷峻:“北狄虽属异族,但百姓无辜。你们若真为北狄百姓着想,便不该挑动战乱,令百姓流离失所。”

敌国密使沉默片刻,终是低声道:“我知你不会杀我,因为我还有用。”

承泽微微一笑:“你确实还有用。”

随即,他命人将敌国密使押解至京城,交由皇帝处置。

北狄局势终得稳定,承泽亦未再逗留,而是悄然启程,准备返回大晟。

临行前,耶律承烈亲自送他至城外,轻声道:“承泽,你救了北狄,也救了我。若他日你有需,我必倾尽所能。”

承泽微微一笑:“好。”

马蹄踏风,归途漫漫。

苏婉站在马车旁,望着远方,轻声道:“你终于完成了使命。”

承泽望着天边残阳,缓缓道:“使命从未结束,只是换了个战场。”

苏婉望着他,眼中透着温柔:“那我,依旧陪你。”

承泽轻笑,轻轻握住她的手:“好。”

命运的齿轮仍在转动,而他,也将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这一生,他注定无法平凡,唯有步步为营,方能走得更远。

不当圣母之后,黑莲花连儿子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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