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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好事:“就说我出差了,非洲拉美南极,南极吧,那边只有企鹅和史前秘密,没信号。”

“他只说如果你不联系他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禅院什么时候说过【可能】这种话?他从来不把假设说出来,别理他。八成又是家里有支持他的人快死了,或者想做中间人捞好处。”虚张声势危言耸听,这是你的瞬间判断。

从七海的默许来看,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一起把【严重后果】的大事件优先级定为:无关紧要。

御三家曾经还是有些含金量的,后来你认识了总监部的一些人,后来你就没再把他们当回事……当然,只是心理上的轻蔑,你没自大到要把瞧不起挂在嘴边。

你的寿龄交易小秘密曾经被一些人好好地保存着,不过这个买卖市场潜力巨大,所涉利益甚多。很快,你就被不知道是谁当成人情,化为一道风声传到了有需要的人耳里。

再说到老龄化,咒术界有一个层级全都是老东西……

见了他们你才发现,自己这个年龄大于他们每一个人的长生者,是真的年轻。

其中的关窍你懒得再想起,你和他们话疗了一阵子,又帮了他们中一些人一点小忙,然后你的昔日的通告和文书,就和冬季窗花的限定冰雾一样,融化在春天。

春天,真好,承旧迎新万物复苏的季节。

--融化的水滴汇入深潭,再也不见。

过程不明,但结果总归是好的,你和禅院直哉也机缘巧合地成为了……【好朋友】。你们两都这么说,然而实际0人相信。

往好里想他也算是学会了把自己当个人看,如果他还是一开始你认识他的样子,大概,活不了。

你还乐意敷衍他,就是给这个好朋友的最大面子了。

餐后,你在闲暇的午后日光下在庭院的秋千上浅眠。你卧室的床铺比起休憩的处所更像另一个工作台,通往漫宿的门扉,那有无休止的劳动,现在你情愿在这合眼。

在月季和绣球的萦绕中,无香的院落簇拥前些日子春雨留下的露珠。外边初春雪消寒冷彻骨,你的别墅乃至庭院里却洋溢暖烘烘的热气,它们来源于你和你燃烧不灭的炉火。你的休憩时光也和花瓣上的露水一样短暂,等你隐约感受到身下秋千晃动的时候,你就醒了过来。

你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以被风摇曳的满墙月季为背景,一个身穿黑色高专教师制服的身影站定在草地上,你可见手肘处莹亮的水珠,那是翻越花墙时留下的濡湿。

夏油杰正回着头,当你看见他的时候,不幸的是,他也看见了你。

如果现在是冬天,你就不会这么快睁开眼睛,也不至于让自己吓一跳。

事已至此,你也只好说话:“你怎么会在这?”

从秋千的晃动幅度看来,他刚刚从你旁边起身。

夏油杰听见你的问题以后放松了许多,看来他也很紧张这次见面--不过高专和盘星教几乎是东京的两端,他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盘星教场地后的你的私人庭院,肯定是早有预谋。

他对你展露一个有记忆中影子的温和笑容:“我想给你身上披条毯子,或者外套。”

你皱起眉头:“你还想进我家?”太不礼貌了这也。你横看竖看,不觉得他随身带毯子,那他会去何处借呢?可想而知。

“……”

“我们还没这么熟吧,夏油杰。”教主私产,外来访客得登记。

“真的吗?”他用的是调侃语气,可神色在听了你的话后分明一颤,他的脸就和雪天里被剥的**那样被冻僵了,只是嘴巴和牙齿还能在冰结的情况下吐出一句话。

他比17岁那会更加成熟,身形由少年人的纤秀变成青年的大骨架,肩膀宽阔,青涩的气息被重缀在他身上的年岁抽条,如今的男人看起来更沉稳可靠。

但论起变化,你无意之中就拿他和另一个人比较,结论:七海变得更多。

“当然是真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你突然闯到主人家的院子里来,是有什么心事吗?”已逝的年岁后,你的身份是一个小型、背景清白的教团领导,他是咒术高专的教师,工作领域和内容上八竿子打不着。

“我……”他彻底转过身来,眼睛里有哀伤的紫色光芒流淌。夏油杰说:“我想你了。”

“那我可真感动。”你们都知道你没有。

最近春天来了,你对突如其来没有铺垫的【我想你了】这句话有点过敏。

九年前的时光就和海风一样,到了内陆就闻不到那股让人舒服又不舒服的咸味,转瞬即逝的过往--现在你在时过境迁的新地方。

夏油杰的忧郁肉眼可见,而且看起来他从不安到哀伤到认清现实的过程很短,你知道这和你陌生的态度脱不了干系。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知觉是另一件。他朝冰面上扔石子,只能听一次响,那就是被拒之门外的声音。你一点没被忧郁感染,确定了他不是来找麻烦以后就放松下来。

“星夏,我最害怕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就像,你就像一开始的时候,你像遗忘过去一样把我也忘了。”夏油杰的眼睛里开始起雾。

你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但因为他的五官忍不住又多瞧了两眼。

“这是两码事,不能一概而论。”可你也不说怎么不能混为一谈,只讲:“你怎么突然跑过来要叙旧了?”

“……今天是我疏忽,打扰了你,抱歉。”夏油杰又转回去,做出要离开的姿态:“等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

“等等,”你原是想随口说句下次记得提前预约,但他又一副点燃期望回头的样子,眼里闪着宝石颜色的光。于是,你也久违地产生了一种不想让别人看起来被耍的团团转的羞怯。一般来说你没这么好心,不过也许是因为夏油杰,也许是因为他的脸,你随便就调转了方向:“咳,我有点渴。”

“你是说……”

你说话语气一点也不坚决,眼睛里装着这个和以前的记忆有重合的青年,问他:“想不想去房子里喝杯茶?”

如预想的一样,他当然不会拒绝,他甚至都不会问你为何前后态度改变:“当然,随时都行。”

--

楼下的客厅连着厨房,水壶里没有一滴水,在你打了点升水到热水壶里后,你们两就坐在餐厅的桌边,并排。

你们谁都没说话,只有高功率水壶的嗡鸣,夏油杰的双腿分开,左边的膝盖往你这里靠。你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因为当你的手心蹭上他的腿时,你感受到了他浑身剧烈的一颤。

反正你是故意的。

你侧过头去看他,手指逐渐向下摩挲到他膝盖骨,他的下巴和脖颈之间扬起优美的弧度,头像被你的手拧了发条一样,也转过来。

接着是向上,你的手指轻柔而灵活,眼神富含意趣且有光。在电热水壶叮铃咣当还有水冒泡的咕噜二重奏里,几步外的客厅却只有呼吸的声音。

你就快顺着摸到他的腿根

(咒回同人)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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