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我带走了,今晚的账单记我名下,玩的愉快。”
“嗯,好好。”
等秦砚将人带走了,赵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嗨,他怎么觉得跟秦砚交流这么累呢?
第35章
沈逾醉的迷迷糊糊,但是他酒品好,喝醉了也不会闹,就乖乖地由秦砚扶着出了俱乐部。等秦砚把人扶进了车子里面,他又软趴趴地倒在秦砚身上,一双手柔弱无骨地搂着他的脖子,通红的脸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宛若一只小猫咪。
秦砚有心责备他两句,但又被他的动作弄得心底融化成一滩水,昏暗的灯光中,他看着沈逾闭着眼,醉的人事不知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宝贝儿,你是踩着我忍耐的点来的吧?”
沈逾哪里知道自己无心的动作被人认为是在拿捏对方。
他肚子难受,头也难受,只想彻彻底底地睡过去,车子摇摇晃晃,正好加剧了他的睡意。等到家时,他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周姨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着秦砚扶着人进来,忙走上前。
“哎呀,先生怎么醉的这么厉害?我去给他煮个醒酒汤。”
“麻烦了。”
虽然沈逾很想睡觉,但为了他第二天好受,秦砚还是得逼着他把醒酒汤喝下去。W?a?n?g?址?F?a?布?Y?e?ī????ǔ???é?n?????????5?﹒??????
“今晚怎么喝的这么醉?”
沈逾吧唧着嘴巴没理睬他,秦砚只能自己一个人黯然苦笑,他知道沈逾有轻微洁癖,不能接受自己这么脏这么臭地睡觉,就扶他上楼,将人抱进了浴缸里。
调试水温之后,淋浴喷头从沈逾肩膀处轻柔地冲了下来,沈逾被包裹在温暖的水流之中,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他喝多了酒,这会儿又想喝水,就仰着头张开嘴,一副接受大自然馈赠的模样,秦砚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模样,恶劣地说:
“不给你喝!”
沈逾追着水,却怎么也喝不到,失望地低下了头。脚步一滑,人差点顺着浴缸滑下去,秦砚眼疾手快地拉住他。
“你啊你啊。”
要秦砚来说,喝醉了的沈逾也别有一可爱味道。就这么乖乖巧巧地抱着自己,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拒绝的模样,在平日里是鲜少能见到的。
但是秦砚毕竟也不是什么禽兽,加上他对毫无反应的沈逾不是很感兴趣。因此,虽然被他几次动作刺激得微硬,但都忍了下去。
将人换好衣服扶到楼下,秦砚轻轻拍了拍沈逾的脸,沈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把汤喝了。”
看着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醒酒汤,沈逾眼底露出浓浓的不愿,推搡着不肯喝。
秦砚没见过这么耍性子的沈逾,他又好气又好笑,费了老大的劲才让沈逾把汤给喝了。
喝完了汤,沈逾打了个饱嗝,脸上更是露出不悦的表情,低声嘀咕:
“都说不要喝了。”
秦砚没忍住,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把。
“咳咳。”一旁周姨轻咳了两声。
秦砚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周姨,脸上也热了热,他心说自己真没这么禽兽。
“我扶他上去睡觉了。”
重新把人搬回了房间,这一回,秦砚允许他就这么入睡了。跟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一起睡觉,除了折磨自己,没有别的。秦砚将被子盖上之后,就起身打算去侧卧睡。
他才走出两步,就发觉身后传来一股阻力,原来是沈逾拉住了他的衣服,手指头微微勾起,像小孩儿不愿父母离开。
秦砚好笑地道:“又怎么了?”
床上青年蠕动着嘴唇,好似呢喃了两句。
“你说什么?”
秦砚弯下腰,侧耳倾听。
沈逾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味,迷迷糊糊,含糊不清,要离得近了才能听到。他的眉头轻轻拧着,脸上五官挤在一起,仿佛这个梦并不十分安适。
张阖的嘴唇呢喃:
“为什么要离婚?”
秦砚好笑的神色刹那在脸上凝固。
这一刻,天地好像失色,世界无比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心跳。
秦砚的目光在沈逾脸上一寸寸地搜寻,他缓慢地蹲跪在了床边。床上的青年却像是忘记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话,他脸上不安的神情逐渐舒展开,转了个身,背对着秦砚,微微曲起膝盖,又安详地睡了过去。
窗外的风轻轻地摇摆着院子里的石榴树,银白色的月光下,一个人影沉默地顿跪在床前,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道人影才重新站了起来。
他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
这一个晚上,对于沈逾来说,就是一个喝醉了酒,头有点疼但是睡得很熟的普通夜晚。
他一觉睡到天大亮,起床之时,身边并没有人。
他没有觉得惊讶,和自己这个自由职业者比起来,秦砚的作息显然更加苛刻。不过当他下了楼,听到周姨问“少爷起来了吗”时,心里还是有几分惊讶。
“秦砚他没有下楼吗?”
“没有啊,没见他下来过啊。”
这倒是奇了,秦砚既没有下楼,也没有睡在房间里,那么他会在哪里?
沈逾果断打开了次卧的门,果然在床上看到了一团隆起的身影。见到这个场景后,他内心的疑虑并未消失,要知道秦砚精力旺盛,且对自己要求非常严苛,和秦砚在一起六年,沈逾就没有见到他八点之后还没起床的。
要是有,那也是为了折腾自己。
“秦砚?”他试探着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他轻轻地迈出脚步,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上前,在看清男人脸色时,他心中的疑虑才消失了。
破案了,秦砚生病了。
——
宁静的早晨逐渐走向忙碌,沈逾端着一个空盘子,看着床上正乖乖喝药的男人,好奇地问:
“你是怎么生病的?”
要说就昨天这情景,该生病也是自己生了,怎么看都轮不到秦砚吧。
秦砚刚喝了药,嘴里的苦味还没完全消散,看着沈逾好奇的目光,心里又是一阵叫苦不迭。
他怎么会告诉沈逾,昨天晚上他迟迟睡不着觉,心情郁闷之下出去阳台抽了好几根烟,抽完烟之后又回来冲冷水澡,这么翻来覆去,就把自己折腾病了。
他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虽然心里头知道,但是他绝对不会告诉沈逾的。
秦砚唬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说:
“人都有生病的时候,只不过恰巧轮到我了而已。”
“是吗?”
沈逾对此不置可否,在他看来,秦砚就是一个体质怪物,六年里,他或许有几次咳嗽,但都没发展到发烧的程度。这次破天荒的发烧,对于沈逾来说,显然是个新鲜事。
又因为相信秦砚的体质,他连忧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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